老朱脑瓜子嗡嗡的,他害怕自己老婆真的有什么问题,于是赶紧现身。可当看到趴着的陈月央对他那恶狠狠的眼神跟表情,老朱明白自己是白操心了。
“你来了!这个犯人脉搏特别微弱,你快找人来看看啊!”梅芳十分焦急地对老朱说。
脉搏微弱?听到这话老朱直犯嘀咕,因为这陈月央的眼神怎么看也不像脉搏微弱的样子啊!
只是这下就很尴尬了。如果是别的犯人,老朱还可以全当没听见,或者干脆骂回去。可偏偏面对着梅芳,自己做不出这样的行为。老朱目光游离地说:“那个,大牢里面好像不允许。”
“那,那人生病了总要有个说法吧?就这么让她白白死在这里吗?”梅芳依旧很焦急。
此刻陈月央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不用了姐姐,不用了。”
这微弱的声音,听起来到倒是确实很像快不行了,可是很明显,陈月央此时的思路还是十分清晰,她接着说:“我是死罪,别劳烦这位大人了。死在牢里,总比······总比我光天化日之下死在外面的好。”
陈月央说完,还发出了一连串轻轻的笑声。这笑声宛如控诉着上天对自己的不公,控诉着命运对自己的愚弄,更好似控诉着世人对她的遗弃。
老朱看到了如此精湛的演技,此刻感觉自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梅芳走到陈月央身边,帮着她按摩着后背,边按着边说:“死罪?你一个弱女子哪来的死罪啊?”
陈月央缓缓睁开眼睛,努力地翻了个身,躺在地上:“我本是个寻常人家。可家里嫌我长得丑,早早地就把我卖了。我从小,就跟着那主人家做牛做马,一直苦熬到了这二十来岁。有一天,有个书生,他向我示爱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