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戴老板你这小曲唱的还真的跟别人唱的不一样。可哪儿不一样,我还真的说不出来。且不说这唱啊,你这装扮也挺别致的。”
“少爷您见笑。小的我唱的这叫戏,跟路边的小曲比起来,可能故事多了一些,腔调也高了一些。当然,咱身处古时秦地,自然是用的老秦腔唱的这出戏。”戴笠面对这司马纯,宛如仆人对待主人一般,似乎深怕自己僭越。
“那这戏有什么名字吗?”
“刚才这段戏,名叫《满江红》。”
司马纯吸了一口烟,细细地回味着。戴笠看不出他回味的到底是烟还是戏。
“戴老板你真的不来一口?”司马纯把烟杆伸向戴笠所站的方向。
“谢公子,在下不抽烟。”
司马纯一边磕着烟锅子里的烟灰一边说:“也是绝了。烟酒不沾,女人也没几个,一有好吃的好玩的你就给我。戴老板你这日子过得到底有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你讨好我有什么用。”
戴笠叹了口气:“司马大人于我有恩,在下无以为报。送点好吃好玩的给公子您,也是应该的。”
“叹什么气?”司马纯放下了手里的烟杆。
“啊?”戴笠一时间没有明白司马纯的意思。
“我问你叹气干什么?这好好的,干嘛叹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