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朱身边的一切都静止了。
“朱标!标儿!标儿你在哪呢?”老朱焦急地喊道。
老朱身边的光线与色彩渐渐的逝去,最终在他的身边只留下了一片黑暗。
“标儿!标儿!你在哪啊!”
老朱鼻子一酸。
“阿嚏!”老朱一个喷嚏把自己给打醒了。
“哎呦!您可算是醒了!”关云风出现在了老朱的面前。
老朱此刻觉得有点头疼:“什么情况,你怎么在这啊!”
关云风一脸苦笑:“我要是不在这,您这会还睡在沙子里呢!怎么,您跟这里的太守是旧相识吗?要不是人家太守府的人过来告诉我们您喝多了,我们都没人知道您去哪了。”
老朱总算想起来,自己之前是跟道同在一起喝酒的来着。不过后面的事情就记不得了。
“我喝得很多吗?”老朱问道。
“不是您喝的很多,是你们二位都喝多了!”关云风边说边端来了醒酒汤,“你们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个酒坛子。跑到沙地里喝酒就算了,一边喝还一边把沙子往天上扔, 边扔还边喊‘大风起兮云飞扬’!也不知道你们那酒里后来混进去了多少沙子。”
老朱喝下了醒酒汤,感觉舒服了一些,尴尬地笑了笑。
在这边境之地,老朱一行人休整了一些时日。毕竟再向西会汉语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必须好好准备准备。
“既然如此,”道同对老朱说,“千岁您不如写封家书回去吧,这要是离开了大汉,您再寄家书可就难了。”
老朱点了点头。
写完了问候,老朱突然想起自己的孩子再过些时日也该出生了,不如就在这家书里给他起个名字吧。
想了半天,老朱在家书的最后一句中,写上:“倘若孩子是女子,就叫朱镜静。倘若孩子是男子,就叫朱标。”
确认完书信没有错别字之后,老朱就寄出了这封信。
到了要出发的日子,老朱与道同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