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听到自己受到了赞同,脸上露出了些许欣慰:“禀太祖,这些传教的人,大都背后都有国家支持。他们来我们大汉其实做了很多细作的工作。即便如此,您也不准我们驱赶他们吗?”
听到这里,老朱神色严肃了起来,转头问道同:“道太守,是否真有此事?”
道同虽然没有否认,但也不完全赞同:“这些人背后有国家支持确是事实,但是他们到底算不算细作,我这里实在没有证据啊!”
陈近南抢着说道:“道大人是一方父母官,做的是光明正大之事,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隐藏在地下的人是怎么做事的。我能肯定,这些蛮夷必定包藏祸心!”
老朱思考了一会,吩咐道:“我此次西行是奉了如今皇帝的命令,暂时是管不了这么多事了。天地会的事情,还是请陈总舵主你做主吧。倘若大汉真的残害百姓,我等再起义也无妨。陈总舵主你意下如何?”
“遵旨!”陈近南行的依然是君臣之礼,老朱看了此刻的陈近南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将他扶了起来。
老朱接着说:“至于这些传教的,驱赶即可,不必伤了人家性命。我此番西行,正好去探探虚实,倘若这些蛮夷真的狼子野心,待我回来之后我等便开始备战,这些蛮夷来一个给他杀一个!二位可听明白了?”
道同和陈近南纷纷行礼:“遵旨!”
三人商谈完毕,陈近南打开了后门,对几个领头的人吩咐了几句,那一万多人便迅速地散去了。这些人有的回了茶摊,有的回了铁匠铺,很快就都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应天烤鸭!应天烤鸭!”上次老朱来的时候光顾着喝酒了,都没注意这路边还有卖烤鸭的,忍不住买了两只后就拉着陈近南与道同喝酒去了。
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人被赶走了之后,突厥的奸细便没了藏身的地方。一群人是以教徒的身份入境的,如今传教的人被赶走,他们也只好跟着这些传教士一起离开。
“头!”一名小细作问头领,“这让我们可怎么跟军师交代啊?”
头领恶狠狠地瞪了这小细作一眼:“我知道呀!烦着呢!唉!我们明明是按照军师的计策在行事,可怎么就被赶走了呢?这军师的计策也不灵啊!真是的!我们带来的罂粟散出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