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看如何?”司马律给司马宏递上了一杯茶。
司马宏心里是不痛快的,不过面对家族长辈面子不能不给:“叔父费心了。可您可能不知道,本家那里其实在福寿膏的生意上投入了很多。可您一纸召令,勒令全天下不得交易福寿膏,您知道本家损失了多少吗?”
司马律摇了摇头:“哎呀,叔父我也心疼啊。我也投钱了,可是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福寿膏居然有如此奇特的毒性。此物如果流入民间,那必然是贻害无穷啊。叔叔我这里后续为研发福寿膏的解药还投入了不少,唉!突厥人,果真还是不能相信。”
“解药?”司马宏突然来了兴致,“您是说,这福寿膏的毒,您已经有解药了?”
“已经有了,你看你弟司马纯,他之前吸福寿膏中毒很深的,可现在已经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了。”
司马宏飞速思考:“既然如此,那这福寿膏的禁令是不是能取消了呢?都已经有解药了!到时候,我们一手赚着福寿膏的钱,一手赚着福寿膏解药的钱,那我们司马家必定名利双收啊!”
司马律听了这话,差点都气笑了:“贤侄啊……你,真不愧是本家长子,如此有经商的头脑,司马家的未来就靠你了!”
“多谢叔父夸奖……”
“只不过呢,”司马律打断了司马宏兴奋的情绪,“这药是我委托阴阳家研发的,我这里还真没有配方。而且这解药也不是我一家出的钱,所以想要售卖解药,还得从长计议啊。”
“那福寿膏解禁的事情……”
司马律打断了发言:“既然解药的售卖我们没法掌握在手里,那这福寿膏的解禁自然也不必着急了嘛!至于那药王医馆,毕竟是攀上了朱明王跟杜家的关系,人家就是要专营罂粟咱也没办法啊。而且叔父我一直跟人家关系也不错,要不你以后就别找人家麻烦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司马宏也不好意思回绝,可司马宏心有不甘,于是打算再刺激刺激司马律:“既然是叔父的意思,那侄儿必定照做。不过,叔父还请考虑一下本家的生意,本家很多的人对您意见很大啊,侄儿不希望看到叔父您不容于司马家啊。”
司马律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可是心里的的确确被硌应到了。
从司马律家出来,司马宏的下人似乎很不甘心:“少爷,这事情真的就这么算了?”
“哼!”司马宏目露凶光,“大司农的面子我当然要给。不过,要毁掉一个店铺办法多的事,你过来,我告诉你,你马上就这么干……”
……
“各位,我们的大力丸……”朱允炆话还没有说完,一群人冲了出来。
“我要!我要两份!”
“我要十份!给我打包!”
朱允炆连忙维持秩序:“各位,各位!不要抢啊不要抢!一人一天一份……”
“朱爷,您辛苦啦,咱这也是照顾孙神医的生意,下次您要不多准备点……”
朱允炆就纳闷了,这几天生意好的就很突然。之前要招呼客人自己还得耍耍功夫什么的,这几天只要一开门门口必定围着一大群人来买药,最奇怪的就是这群买药的人大部分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孙思邈也十分忙碌:“您就是肠胃有点不好,以后吃饭得按时吃,吃饭也别吃太饱。自己在家调理调理就好了。”
病人十分感激的样子:“哎呀孙大夫您真是神医啊,这么些年俺娘就怕我饿着,老是要我多吃一点,我是顿顿吃撑啊!没想到我这胃现在都吃坏了,要不您给我开点药。”
孙思邈一时语塞,这种不需要吃药非逼着大夫开药的人他也是见过的,不过这两天这样的人特别多,搞的孙思邈已经有点自我怀疑了。
明王府,辉夜哄着朱标和杜聿明睡着了。
“陈大姐、郭大姐,你们出去转转吧,孩子们有我就行了。”辉夜边抚摸着孩子边说道。
“辉夜丫头,真是辛苦你了。”陈月央打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