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没有理睬自己流血的脑袋,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看着下人的头流血不止,司马宏的气也消了大半,给了他点钱,让他去药王医馆包扎了一下。
下人包扎完毕后回来见到司马宏后说道:“少爷,我又想到了几个谣言,这一次一定能把药王医馆的生意给它搅黄咯!”
司马宏皱起眉头:“好了好了!不用忙活这个事情了。你去跟北边那些朋友的细作联系一下吧。”
“北边的朋友?难道是……”下人欲言又止。
司马宏压低声音:“就是突厥人!你去跟他们说,让他们找机会烧了药王医馆!”
“少爷!咱这么做,是不是太危险了?万一官府查到……”
“查到了也是突厥人奸细做的。他们又没有证据证明我们跟突厥人有来往,不会有事的。”司马宏目露凶光,“事到如今,无论如何我也要毁了药王医馆!”
今天,有一名奇怪的客人来到了药王医馆。
“这位兄台,您是哪不舒服吗?”朱允炆上前招呼。
“我……就是有些不舒服,想让孙大夫帮我开点方子调理调理。”
“哎呦,您来的还真是时候。”朱允炆引导客人坐下 “前些日子,那客人实在是太多了,就这几天我们医馆才算消停。您且稍作休息,孙大夫刚用过膳厄不……吃过饭呢。我去叫他。您贵姓?”
“免贵,姓车。车朝奉。”
极短的时间,车朝奉观看了一遍医馆里所能看到的全部设施,并已经在心中计划起来应该怎么安放火药。
孙思邈出来,大致问了几句便开始把脉。
“咦?”孙思邈把脉时觉得很奇怪,“兄台您好像没什么大毛病啊?你到底哪不舒服?”
“我……我其实时常头疼,就是时不时地觉得有东西勒住我的头,疼得不得了。”
这里正看着病,程璧来到了医馆,见到朱允炆就上去打招呼:“朱兄,近来可好?”
“程夫子?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老友相见,似乎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可当程璧看到车朝奉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言语。
“咦?程夫子?看什么呢?接着说呀。”朱允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