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真不明白。”司马穹的下人一边给司马穹揉肩一边说道,“刚才您直接不承认这事情是您做的不就成了吗?何必在一个分家的人面前低三下四的。”
“哼!你要是能明白,你就是少爷了!”司马穹冷笑一声。
“是是是!”下人附和道,“少爷您自然有您的高明之处,不过现如今司马律大人知道了您跟突厥人有联系,那......”
“他知道什么啊?”司马穹有点不耐烦,“就刚才我跟他说的那些话,他一出这个门,我就不打算认账了明白吗?他又没有别的证据,凭什么拿捏我啊?”
“少爷高见,但是如此低三下四的,真的有必要吗?”
司马穹停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也没有想到,绣衣查的居然这么快。这突厥的奸细才在长安立足半年多,大案子也就做了一两个,这就已经被察觉了。所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不管怎么说,司马律也是家族里的长辈,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害我的。既然他愿意帮我一把,那我态度就摆好一些呗。不过这次长安之行,看来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收拾收拾,这两天就准备回河内。”
司马律难得心情好,吃饭的时候给自己倒了点酒。司马纯见父亲心情这么好,也陪着司马律喝了点。
大女儿司马君看着这父子喝酒喝得跟哥俩似的,显得有些不开心:“幸亏娘去世的早,不然看到你们这么喝酒不骂你们才怪。”
司马纯苦笑:“哎呀大姐!就您老这脾气,我看就是娘她也比不上你。”
“好了好了。”司马律打断了争吵,“乖女儿你不知道情况。这么多年了,难得我们这个分家有能够拿捏本家的资本。想当年,你爹我差点被逐出族谱,可是看看现在......真可谓莫欺少年穷啊!哈哈哈......”
吃完了饭,司马律、司马纯跟司马君三人一起商量起了事情。
“自从纯儿中毒了之后,我们还是第一次像这样议事啊。”司马律感慨道,“纯儿你提出议事是有什么想法吗?”
“我是觉得,如今可以确认本家跟突厥有勾结。既然如此,我们有必要去警告一下本家。父亲您觉得呢?”司马纯说道。
三人沉思片刻。
司马君说道:“父亲事务繁忙离不开,去本家说话还有点分量的也就是你了。可是你的身体还虚弱着呢,所以还是算了吧。”
“大姐,我已经好了。”司马纯挽起自己的袖子,展示出自己胳膊的肌肉,“你看,我最近还练块了呢,胳臂是不是粗了点?”
司马君摇了摇头:“别闹!本家对我们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回本家,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你有个闪失,你叫我们可怎么办?爹可就你这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