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天皇怒喝道:“你还敢嘴硬!你兴兵犯明,全然不顾日本的实力与百姓的死活,若不是大明仁慈,我日本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就是日本的罪人,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足利义满听了天皇的怒喝,苦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奈。“陛下,臣又何尝不知此次犯明是险棋?可日本资源匮乏,土地狭小,若不向外谋求生机,日后亦难有出路。臣观大明沿海之富庶,贸易之繁荣,心想若能分得一杯羹,日本或可兴盛。然臣高估了自身,低估了大明,致有此败。”
他缓缓低下头,似在回忆往昔岁月,“臣为巩固幕府,确有诸多手段,然皆为日本之长远计。架空皇室,实因朝廷腐朽,政令不通,臣不得不为之。镇服大名,亦是防止他们拥兵自重,再掀战火。至于财富分配不均,臣亦想改变,只是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改革举步维艰。”
“金阁寺之建,虽耗民力,然其文化价值不可估量,本望借此提升日本之声誉,吸引更多外邦交流。臣一生在权力漩涡之中挣扎,所行之事,有利有弊,如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臣亦无话可说。只是陛下,臣虽有罪,亦望陛下念及臣昔日之功,莫要让臣死得太过不堪。”言罢,他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只剩无尽的落寞与无奈,等待着天皇最后的裁决。
小孙天皇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弧度,冷冷说道:“足利义满,你莫要痴心妄想。你所犯下的累累罪行,朕定不会轻饶。朕不仅要你性命,还要将你从日本的历史长河中彻底抹除。你妄图以昔日之功抵罪,简直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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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站起身,缓缓踱步,声音愈发冷酷,“朕会下令销毁一切有关你的记载,无论是你统一日本的事迹,还是你那些所谓的文化建树,都将不复存在。你的名字会成为禁忌,你的故事将被永远尘封。后世之人不会知晓曾有你这样一个妄图挑战皇权、兴兵犯明的逆臣。朕要让你就像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你的痕迹将被朕一点点抹去,只留下朕与皇室光辉璀璨、无可争议的统治形象。”
说罢,天皇一挥手,示意武士将足利义满拖走。足利义满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与绝望,他没想到天皇竟如此决绝与狠毒,然而此时的他已无力反抗。
足利义满被武士们如拎死物般拖至刑场,那是一片阴森死寂之地,四周弥漫着刺鼻的腐臭与血腥交融的气息。刑场中央,早已准备好了各种锈迹斑斑却透着森寒的刑具,仿佛在迫不及待地迎接这场血腥的“盛宴”。
武士们将他狠狠地掷于地上,他的身躯与满是碎石砂砾的地面猛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尘土飞扬间,足利义满已是狼狈不堪。此时,行刑者迈着大步,缓缓靠近,他本是个出身低微之人,平日里受尽权贵的欺压,如今能站在昔日不可一世的足利义满面前行刑,心中满是扭曲的快意。他那扭曲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手中紧握着一把巨大而粗糙的斩骨长刀,刀身上的缺口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撕裂过的无数生命。
足利义满抬眼望向那行刑者,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可迎接他的只有无情的谩骂。行刑者咧开嘴,露出一口黑黄且参差不齐的牙齿,用倭国传统的骂街方式吼道:“你这腌臜的臭虫,往日里作威作福,何曾正眼瞧过俺们这些小人物?今日你落到俺手里,就是老天开眼!你以为你是个啥玩意儿?不过是个自高自大的蠢货,俺呸!”言罢,一口浓痰啐在足利义满脸上。
行刑者猛地举起长刀,那肌肉贲张的手臂彰显着他的残暴力量。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伴随着行刑者的怒吼:“你这狗娘养的,平日里骑在俺们头上拉屎撒尿,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那点狗屁威风,在俺眼里啥都不是,俺今天就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尝尝啥叫生不如死!”如切豆腐般砍向足利义满的右臂。瞬间,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直射而出,足利义满的惨叫响彻刑场,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让在场之人无不寒毛直竖。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自己断臂处,那汩汩冒出的鲜血如恶魔的触手般蔓延,他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地痉挛抽搐,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