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老夫死而无憾!从今日起,老夫不再禁足本初,愿本初能达成所愿!不知本初是否怪过老夫帮助公路更多一些?”
袁绍闻言连忙拜倒道:
“叔父此言差矣,侄儿怎敢心生怨念!叔父厚恩侄儿必不会忘!”
袁隗见此心中满意,袁隗知道怎么可能没有怨念呢?不过能让袁隗看不出破绽就已经够了,袁隗随后摆摆手,袁绍会意连忙退下,独留袁隗自己盯着两棵树。
待袁绍走后,袁隗转身看了一眼袁绍背影,暗叹道:
“本初、公路、士纪(袁基)不知你们三人谁能成功呢?本初?王莽?罢了罢了老夫子嗣既然能力不够那就延续血脉罢了,放心吧!兄长!”
袁隗看向那棵小树一直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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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来人!上茶!”
张让一声令下,随后看向谢龙道:
“老夫闻子云甚爱饮茶,这茶水可是宫中的,子云尝尝看是否符合心意。”
谢龙见此也不客气,待上茶后就浅尝了一下,赞道:
“吾没喝过如此好的茶,多谢张公!”
“那好说,待会子云带一些走便是,无须与老夫客气!”
谢龙见此含笑不语,张让如此热情肯定不光是因为和何进结亲,张让见谢龙光笑又不说,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道:
“咳咳,子云,老夫想明白了,老夫献出全部家产赎罪天子必然原谅老夫,不过不知子云是否知道洛阳城中多了几十万难民乎?
天子整日焦头烂额,要是子云有什么好办法,与老夫一同进献于天子必然大功一件。”
黄巾起义的残余势力一直剿灭不了,也正是因为这些难民,一直成恶性循环,反正人活不下去了只有造反了,毕竟都是死,要是其他地方刘宏不管还能过得去,但是在洛阳要是再次暴动还要不要命了,所以刘宏那怕没有多余的钱粮了,挤都要挤出来赈济毕竟刘宏又不傻,不过刘宏西园小金库平定黄巾就花的差不多了,所以有个屁的钱,刘宏现在自然愁的不得了。
谢龙闻言眼睛闪烁,谢龙自然有了主意不过谢龙还在犹豫,“张公!如此多的流民,小子也没有好的办法,不过终究还是钱粮的原因。”
张让闻言微微失望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张让眺望着远处的朱门大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