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襄平城,太守府。
“兄长定是那柳强投敌了,要不然新昌怎么会突然丢了,弟坐守安市,岂不有死无生!”
公孙喜一逃回襄平城,自然第一时间就来见公孙度,也不管柳毅就在一旁,就开口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公孙度得知公孙喜逃回来之后,自然也知道大事不妙,所以也就召集了柳毅、阳仪、公孙康等寥寥几人前来商议,却没料到公孙喜如此言语。
公孙度只得看向柳毅,柳毅脸色丝毫不变。
“主公,柳强对主公忠心耿耿必不会叛变!”
公孙度还没开口,公孙喜就接话道。
“没有叛变,那为何新昌就这般轻易丢了?就算没有叛变,也正是因为你的计谋才让青州大军轻得平郭、汶县两城。
又是你弟柳强独领三千人马守新昌,居然不过几天就丢了,如今青州大军即将兵临城下,你还有何话说。”
公孙喜一是发怒,二是也想摆脱责任,一时间,口才超常发挥,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让公孙度心中不由认可几分。
柳毅闻言脸色微沉,“徐荣必在辽东有内应,不然何以如此果决机变!”
阳仪闻言心中一慌,立马开口打断道。
“柳君之意,非是柳君计策之失,乃是辽东有其内应?
那就奇怪了,主公欲诈徐荣之决定,当日就吾等三人知道,既然不是主公、柳君,言下之意是阳某咯!”
柳毅见此,虽也作此设想,但是见公孙度面色阴沉,只得拱手。
“毅未有此意,说不得徐荣从别处得了消息,才会如此。”
公孙度见此亦道。
“此诚辽东危急存亡之秋也!诸君当上下一心,今日便罢,都下去整顿兵马,准备迎战青州吧。”
公孙度说完后,以目视阳仪,随后众人散去,阳仪、公孙康则再回。
“吾对徐荣颇为了解,其用兵之略,吾不能及。
然其性格却未如其用兵,此等毒计,其必难识破,必是城中有内应。”
公孙度见阳仪、公孙康回来,开口道。
阳仪自然心中一紧,连忙道。
“那主公是赞同柳君所言了!那主公觉得何人是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