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也精通音律吗?”
如若不然,怎么配这大堤曲格外契合……
陈成装B道:“只是略懂,略懂而已!”
随后又自谦道:“相比汉阳王旧作,难以企及——未有庙堂之思,但只小儿女之态,格调未免低了!”
“无妨!”张愿却不介意:“‘大堤’本就是俗曲,何必一定要有君臣之意的表达!”
个个都要扯到庙堂政治上去,反而不好听了!
“快!”兴致勃勃地张愿催促手下乐工:“以新词配曲,速速演奏来!”
这大堤曲乃是“乡音”,即便在长安也是常常听的,旧的词再好,听多了难免趋于平淡,乍一得到新鲜出炉的歌词,张愿喜不自胜,就要当场来听!
他那刚到到新鲜玩物后欲抓耳挠腮的样子看得陈成大觉有趣,也给自己点赞,又一次猜对了别人的喜好!
……
若说这种表现爱情的诗歌,即便可以用“美人君王”这种牵强的理论来解释,但有时候遇到古板的人,仍会为之不喜。
例如以《黄鹤楼》名垂千古的崔颢,曾经拿诗稿去求见道德文章、名重一时的李邕(李白诗“丈夫未可轻年少”那位)。
小主,
李邕来听闻过崔颢的诗名,很高兴地接见他。
然后看到崔颢献来的诗名是……
《王家少妇》……
第一句“十五嫁王昌,盈盈入画堂”……
还没看完这句,李邕遍大怒道:“小儿无礼!”
竟然用这种轻浮香艳的诗句来戏弄老夫……
直接将对方赶了出去。
貌似李白当初也没在这老头面前讨到巧,估计也是作了什么“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之类的小儿女诗给对方,老头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