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兄难道没有发现,”小陈呓语着:“八郎兄与那位纳兰先生很是相像吗?”
“很像?哪里像了?”李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真被砸傻了还是假被砸傻了,恍然道:“是有点像!都是高门子弟,家学渊源,年龄相仿,俊秀异于常人呀!”
这小鬼头莫不是改了性子了不成,这次不捉弄自己了,倒是有意来恭维自己,试图投入父亲门下?
听李巉说自己“俊秀异常”,众仙子无不鄙夷不已。
小陈竟然深以为然的样子,连连点头:“八郎兄目光独到!”
李巉大为得意,连小陈撞疼他的脑袋、打搅了他风流快活的事都没那么计较了!
自己是知道于诗文之道不甚精通,可是旁人不知道啊!
就好像千秋节诗会,陈十一郎得了第三,自己也得了第十一嘛!
自己不说,旁人怎知自己的精品黄瓜诗是找人代笔的呢?
要说这些婊子啊,也都是贱!
文人能干,李巉我就不能干?
会写几首酸诗,那他的屁便都是香的?
人家不要,自己送上去?
哪里比得上李巉我久经沙场,技艺高超!
管保叫你等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廖飞燕这小娘们,着实不知趣!若不是李巉我懂得防备,险些让你挠伤了老子的背!
就该让陈小鬼头讲一讲,他在宫内力战王维,我在宫外独树一帜的故事,给你们听听!
好叫廖飞燕知道,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不是什么沈胖子赵狗子,是她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呢!
就是这狗屁诗人命也忒惨了,这点不大好。
李巉不自觉拔高了自己的形象,飘飘然着,小陈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故事也听完了,各位姐姐晚上可能还要上‘大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转头对李巉道:“八郎兄,陈苌我亲自送你出去,免得天黑路滑摔倒。”
李巉欣然道:“陈兄有心了。”琢磨了不对——我出去?我出去干嘛!
老子跟你这屁孩耗了大半晚上,就等着啥时候结束大被同眠,鸳鸯戏梦呢!
头摇得飞快:“我不走,倒是陈兄喝得烂醉,是要回家歇息了,该我送你归家。”
“也好。”小陈点点头:“还请八郎兄到府上一叙,我再给你讲个‘小红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