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取名好麻烦的再次打赏!)
被风情万种的大姑娘所迷惑,陈成也险些想歪了。
可是,搞黄色是过不了审的啊!
更何况,少数民族同胞是会更开放率性,但把那些羞羞的事情公然放在台面上讨论,也是不可能的吧!
所以陈成打一开始就知道各位“难以启齿”的人都想错了。
对岸那位怕就是故意要让你歪了想。
其实歌中的那些特征,放在眼前的河水更加贴切:
又长又弯还会冲,里面还有小鱼蝌蚪,这不就是一条曲折的河流嘛!
非要把小鱼和蝌蚪想成别的东西,可不就产生谬误了!
至于说“阿妈阿妹都爱它”,阿妈和阿妹也都是干扰选项,阿爸阿哥未必就不爱,毕竟捕鱼、生活还是要从河水中来的。
但说“阿妈阿妹”更爱武阳江,也有根据!
女性不是更爱美么!
这里远离城镇,是不可能诞生郑宝旦家那种很会生产铜镜的工艺的,女性们想要欣赏下自己的美貌,可不就要来到水边,照一照自己的倒影么!
这一欣赏,可不就要弯下身体,“鞠又躬”了!
而且女性么,免不了要浣洗衣物,淘米摘菜,就更要“鞠又躬”了!
摆脱惯性思维,这题就没有任何难度了。
“妙呀!”众人一听陈成论述,疑惑都解开了。
也有庆幸自己留了一手,没有贸然回答。
要不然就是公然“搞黄色”,让众人不耻了。
不过这题的问题还不再于题目的难度,还在出题的人。
这次男青年们都有些迟疑,不为别的,人家妹子的诡计没有得逞,肯定不开森,免不了要和对歌者你来我往几句。
这妹子不是第一次参加“走坡”了,可是连续参加三届,都是没有男子能够接招,每次还要调戏男同胞们一番,使得大家都有些畏惧她了。
美则美矣,野也是真野,怕驾驭不住啊!自己的水平,不一定对得上。
“这题谁要来啊?”陈成冲单身青年们挑眉笑道:“这歌摆明了是对岸那姑娘编来戏弄各位的,与她对上了,免不了一番交锋哟!”
“嗨,她是东门村的大莲,就那个样子,喜欢捉弄别人,我是见怪不怪了。”有人不以为然道,显然对这风情万种的小阿妹很了解。
“哈,是叫‘大莲’么。”陈成想到了什么,哑然失笑。
别的人便怂恿他去应对这一局。
“去就去,我怕什么呀!”那人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样子,不但不惧怕,反而笑道:“我还就喜欢人家这个劲儿呢!”
是我的菜……
见他如此洒脱,其他青年纷纷赞道:“够气魄!”
“真男子!”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陈成听着大家鼓动的话语,都有些好笑,心思一动:“敢问壮士怎么称呼?”
那人轻松道:“家里排行老六,大家都呼阿六。”
陈成更乐,这又是一个“小六”,再加上“大莲”,可不就巧了么!
陈成继续道:“我有一歌,正很适合对付于她,兄台愿听么?”
“愿闻其详!”
陈成便给他唱了一首在后世相声爱好者中喜闻乐见的一只曲子,那阿六也是天生的歌手,听了一遍就颇会跟唱了。
对岸的大莲见对面的男人们磨磨唧唧,以为又和往日一样,不敢应答了,心想郭小四口中“令人欲罢不能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双手掐着纤细的腰肢,向对岸喊话:“你们有答案了么?再不回歌,我可要算你们输啦!”
听口气,不打算再让任何一个男人再过河了。
她是霸气了,可是其他还没有挑到对象的小阿妹们有些急了:你自己不急可以,不能耽误我们的幸福啊!
急切之下,对岸的阿六站出来回答:“怎的没有?你听好了吧!”
说着,清了清嗓子,婉转嘹亮的曲调就从他的口中发出:“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哥,细听我来言呐。”
对岸一听,曲调奇异,纷纷新奇。
大莲微笑听着,此时仍然笃定对岸的人没有猜出来——
而一旦他们想歪了,她就可以拿上早准备好的“谴责搞黄色”的歌词,好好数落对方了。
可是阿六却没让她的如意算盘立马打响,继续唱道:“
此事哎出在了天河东门村啊
天河东门村儿有一个倔老汉,
……
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