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后能有什么?”五律派的人顺着他的指示走过来,然后就看到了那对雕刻着克里希那故事的辉绿岩石柱。
上面雕刻了许多克里希那与女孩子寻欢作乐的场景,自然都是倾慕他的牧牛女子,每一幅画面上起码都有六七个女子,多的甚至十几个,而且每一幅画面上的女人都不一样……
哪怕五律派打心眼里不想认同陈成的观点,可看到这人在已经有了对象拉达之后,依然“正大光明”地周旋在那么多女人之间,也忍不住要吐槽一句:
渣男!
可为毛又让人如此羡慕呢……操……
男人看到此人的桃花源会羡慕,可是作为女孩子,再看到雕刻图案时,内心的酸楚,对拉达的同情就更加强烈:
枉我把你当做我心中的唯一;
可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万六千分之一啊!
回想陈成诗中“拉达”的悲欢离合,缠绵婉转,更加触动人心!
想到拉达对远出征战的恋人那真挚的爱和深深的思念,且敬且叹!
少年时代,多么天真无邪,活泼可爱!
一旦初尝情爱滋味,羞涩之余的甜蜜醉人,在一起之后的山盟海誓,如胶似漆,又是多么令人神往!
正是因为这些甜蜜的回忆,才使得离别后的思念那么缠绵悱恻,深沉无限!
这首诗完整明丽,细腻婉转,让天仙姐姐这样的女孩子都忍不住赞叹、倾心;
而其中的语言坦白,音节和谐,也让六少这样的小孩子看得明白,理解通畅,并暗暗发誓不要当这样的渣男;
更不要提这首诗的格调,如此清新隽永!自然流露一股乐府诗的古风!
当真是艺术上品!
王才子之流,即便有心要挑他的毛病,却感到无从下口!
你别说,这小子写诗的能力,那是没话说的;
偏偏现在的题材也很契合,真是叫人无比郁闷!
五律派的人假装忘记了这是一个“比诗”的场合,纷纷顺着奎师那就扯到别的问题上去了:
嘿!你知道吗?毗湿奴的第八个化身是奎师那,第九个呢?就是佛祖释迦牟尼呀……(佛教建立以后为了争取信徒,大量吸收了印度教的神明,所以五律派这些人自以为在学佛教文化,其实学了一堆印度教的东西。后来佛教在印度日渐落魄衰微,被印度教同化,印度教便将佛陀形容为毗湿奴的化身之一,你同化不了我,那我就同化你……)
至于天仙姐姐感慨奎师那是拉达心中的唯一,可拉达只是奎师那的一万六千分之一,这里的“”也不是随口说的。
毗湿奴在下凡化为奎师那前,将自己的神力化为份,然后这些神力们全都投胎,化为女子!
他要怎样才能取回自己的这些“神力”呢?
很简单,“娶回”她们呗!
你之所以还没有变成那个无所不能的英雄,是因为你还没有“娶回”属于你的个老婆;
一旦你娶够了个老婆,那么你就会变回那个法力无边的齐天大圣,啊不,克里希那!(陈成怎么看,都觉得这听起来都是克里希那为了泡妞编造出来的谎言,又好像某些大师给女弟子开光时的金句:你之所以还不开化,就是因为体内负能量太多,所以为师要给你注入正能量!)
无论“”是真是假,但拉达的确只是其中一个人,哪怕克里希那最爱拉达,可也不得不成为中的一个。
而且“摩诃婆罗多”里面有提到,奎师那的大老婆是公主“艳光”——
她是毗湿奴的神妃“吉祥天女拉克西米”的化身再世,人家俊男靓女,天生一对,哪轮得到拉达你在一旁说三道四!
悲剧的命运,你就坦然接受吧!(作者按:拉达其实也是拉克西米的一个化身,当然三哥的神话体系十分凌乱,不要拿中国或者欧洲的神话体系去套。)
“哎呀,怎么说呢,奎师那毕竟是神灵化身嘛,他的传奇故事不能用寻常道德标准来理解!非要把神灵的故事世俗化来理解,不可取,不可取呀!”五律派的人看完了石柱上的寻欢作乐,最终憋出这么一句。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诸位师兄弟还是回屋去休息吧!”
“明天还要做早课呢!”
“嗯嗯,张师兄说得在理!”王才子重重点头,五律派的人竟然完全无视了陈成,径自准备离开。
“哎,你们还没有说这一轮谁胜谁负呢!”陈成高声提醒道。
五律派的人格外尴尬,加快了脚步逃离:“今晚的月色真美呀!啊哈哈!啊哈哈!”
他们的干笑声完全遮住了陈成的诘问,飞也似地回屋去了。
陈成不以为怪,哑然失笑。
反正早就说了这局不算诗榜作战,输赢无所谓。
而且自己既然拿出了李白大大的名篇,就没准备会输!
他们抱头鼠窜本身,也就说明了他们的想法了。
对面也是好几个人才攒出一首诗来,倾尽所有了,自己非要赶尽杀绝,再加羞辱,也不是陈某人的风范。 我有九大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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