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象鸟一样,远离凡尘,回归自然,崇佛信道,才能保持本真,逍遥适世!
写山光物态,写小鸟欢飞,写潭影空明——
其实都是佛理的具象化!无一不在形象地展示禅味佛理感化人心,净化灵魂的奇妙作用!
“可纵使你说的这首‘后禅院’诗里有佛理,也不代表你的诗里就有啊!”观众依然不领情——
这是陈成的又一次偷换概念,别人的诗不带表你的是,怎能混为一谈?
陈成心想:我就是仿效他写的,用他的诗是在抬高我的诗,要不然我直接夸我自己,你们能接受咩?
继续平静答道:“我只是不想那么啰嗦而已。”
有的佛理,早已经融汇在所写的景致里。
《坛经》云:“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职求兔角。正见名出世,邪见名世间,邪正尽打却,菩提性宛然。”静观禅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王维老师是以佛理入诗的典范——
可是他的诗里最出色的那一批,大家并不多见“佛陀如何”“维摩诘如何如何”的字眼,想反的却是多写连自身都没有参与的空灵意境。
所谓“一切法空”——
一切法是指五蕴、十二处、十八界、有色、无色、有见、无见、有时、无时、有漏、无漏、有为、无为等。由五阴十八界等所构成的万法其本身就是“空”的。
在陈成我写的诗里,你们看到了五光十色的景致,但是这些都是“表色”,明显的表现于外,可以令人看见的,就是“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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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们被这些东西困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忽略其背后的“真色”。
“隔花僧影淡,穿竹鸟声喧”,是游人看到的;
可是那位“僧影淡”的僧人呢?心中既无鸟语花香,也无贸然而至的不速之客,心中唯有佛理。他是不为这些“表色”困扰的。
王维老师也不是说完全不讲佛理,他也会在《胡居士卧病遗米因赠》这类诗中谈“色声何谓客,阴界复谁守”,但是就明显没有“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响东茁”“峡里谁知有人事,世中遥望空云山”更能让人理解曲中的“空无”之理。
本质上这都是在讲同样的道理,弘扬同样的佛法,可是各位执着于“人我”、“法我”,认为众生不空,万法实有,过分偏执,从而造就种种障业,产生痛苦!
“恰如惠能大师的偈!”陈成搬出了在岭南拥有巨大影响力六祖惠能:“其偈云:菩提本
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诸君为表象所困——岂不可悲?”
众人听罢目瞪口呆,不自觉地就开始反省自己的“偏执”,不得不说,六祖惠能和王维老师的诗真是绝配,都是“观中人空法空”的空无观啊!
对比之下,路承允大诗师为了显示佛法如今在大唐的昌隆,还特意写“栽植菩提树”,可是惠能大师已经说过“菩提本无树”,两相对比,岂不是讽刺?
惠能大师圆寂二十八年了,但是在这么长时间之后,依然有“执迷不悟”的人,甚至是“大有人在”,这是多么可悲呀!
这就好像“乱松青到门”,你们看到的是破寺庙的荒颓,我看到的却是青松指引我通往佛门;
“殿古藏云气”之“涨”,你们看到的是大雾弥天。我看到的却是“大悟通天”;
花丛竹林,僧人喧鸟,你们看到了“闹”“乱”,我看到的却是“静”“空”!
“最后一个‘大误',误会的误!”陈成道:“乃是诸君说我没有找到那块旧碑,找到了上面也没有字!”
“事实上,我不但找到了。”陈成笑道:“上面还写满了字。”
他看向路承允,路承允的脸上却满是费解:
你说的是,桂州开元寺那块无字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