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何解?”
“设立渔业商会,惠及三村渔民。”
“又与郓城、济州各大酒楼签约,保障渔货销路。”
“至于那劫掠之事,早已废除,取而代之的是售卖这鸳鸯锅与梁山清饮。”
“哦...原来如此。”
“不过,我还听说。”
“晁盖虽为梁山之主,但真正的大权,却是握在那位闻名东京的绝命毒师徐渊手中....”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便再言,我等还是进店用饭吧!”
看着那几名加快脚步的客商。
以及朝自己而来的朱贵,徐渊面上不禁浮现笑容。
自古商人便是耳目灵通,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徐先生,今日实在是太忙了,竟然没有注意您的到来!”
朱贵抱拳,略带歉然道。
“无妨无妨!”徐渊轻轻摆手。
“徐先生,我专门给你留了位置。”朱贵伸手前引。
徐渊点头,跟随朱贵走进酒店,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店内景象焕然一新,空间布局更为合理,桌凳井然。
墙上挂着描绘鸳鸯锅与梁山清饮的山水画作。
原本裸露的油灯,也用红纸灯罩作了装饰,显得颇具喜庆。
身着短襟的酒保穿梭其间,手托肉片、清饮,忙而不乱。
尽管如此,店内仍不时传来食客的催促声:
“酒保,我的羊肉怎还未上?”
“兔肉呢?快些!”
“梁山清饮,再来一壶!”
“快些快些,我的锅里都空了!”
“.....”
朱贵亲自为徐渊斟上一杯‘梁山清饮’,伸手笑道:
“徐先生,请!”
徐渊收回目光,接过酒杯轻抿一口。
那清凉甘甜的味道再次涌入口中,让他不禁赞道:
“这‘梁山清饮’真是越喝越有味道。”
朱贵闻言,心中大喜,忙道:
“多谢徐先生夸赞,这都是托了先生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