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之外的杜铭立,自然是听不到店内的议论之声。
来到一辆马车旁,杜铭立与白秀英上得马车。
随行的六名大汉。
一名负责赶车,其余五人与白玉乔在后步行跟随。
马车之中。
白秀英坐在闭目养神的杜铭立身旁,小心翼翼的为其捏着肩膀。
“知县相公,这个力道还合适吗?”
杜铭立轻轻点头,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一盏茶后,杜铭立缓缓睁开眼睛,挥了挥手。
“给本知县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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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秀英乖巧点头,拿起茶壶朝杯中倒去。
杜铭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从袖中取出徐渊给予的书信,缓缓展开。
「杜知县,若想十日内解除我所下之毒,我劝你还是莫要妄想」
「我所配之毒若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正当杜铭立怒不可遏,欲将信纸撕碎之际,目光却落在了下一行字上:
「此外,忘了告知,白秀英所饮的那壶梁山清饮中含有剧毒」
看着这段话,杜铭立瞳孔骤然收缩,拿着信纸的右手不住颤抖。
“这..这...这....”
“知县相公,您这是怎么了?”正为杜铭立再行斟茶的白秀英,出言问询。
闻听此言,杜铭立方才回过神来,看向脸颊微肿的白秀英。
“本知县问你,你此前是否吃过,南山酒店的梁山清饮?”
问出此话之后,杜铭立死死盯着白秀英,期待得到否定的答案。
白秀英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道:
“奴家在外等候知县相公时,因口渴难耐,便要了一壶梁山清饮,与父亲共饮。”
听到此话,杜铭立的面色瞬间灰暗,口中反复低语:
“完了...完了....”
“知县相公,您这是怎么了,什么完了?”白秀英不解的看向杜铭立。
“你..你快死了...”杜铭立指着白秀英,眼中满是对徐渊的惊惧之色。
“知县相公,您定然是累了,奴家好好的怎么会死呢?”白秀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