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一拍额头,躬身歉然道:
“因为杜铭立一事,我竟然忘了向徐先生禀告买马之事,还望徐先生责罚。”
徐渊轻轻摆手:“无妨无妨!”
“这段时间南山酒店事务繁忙,难免有所疏漏。”
“不知买马之事具体情况如何?”
“多谢徐先生谅解。”朱贵再行躬身。
“据派往北地的兄弟传回消息。”
“眼下他们已然找到段景住,并且向段景住说明情况。”
“段景住现在手头确实有一批好马,只是段景住不信任我们在北地的兄弟。”
“只是留下一句,若想买马,那便让梁山有份量之人前来,否则免谈。”
徐渊闻言,微微一笑。
眼下的梁山名声不显,段景住这般傲慢也在情理之中。
念及此,徐渊看向朱贵:
“段景住此人,性格倔强,但眼光毒辣,能识得马中精品。”
“既然他要求梁山有份量之人前去商谈,那我们便派个能让他信服之人前去。”
朱贵沉吟片刻,看向徐渊:“徐先生,不如就让我走一趟吧。”
“我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或许能够说服段景住。”
徐渊轻轻摇头:“朱贵兄弟,你是南山酒店的掌柜。”
“事务繁忙,怎能轻易离开?”
话到此处,徐渊顿了一顿,方才道:
“马匹事关梁山未来发展,绝对不可轻率行事,还是由我亲自前去吧!”
听到此话,朱贵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不由担心道:
“徐先生亲自前去,自然是最稳妥的。”
“只是,徐先生乃是梁山柱石,且官府仍在通缉徐先生,若是途中有所闪失.....”
虽然自己对徐渊惊惧多于敬佩。
但不可否认,自从徐渊来到梁山之后,梁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自己也从之前的浑浑噩噩,逐渐明白了将来所要走的路。
若是徐渊发生不测,那么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见朱贵流露出担忧之色,徐渊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没想到这位前世以蒙汗药,劫掠过往客商钱财的旱地忽律朱贵,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徐渊轻轻拍了拍朱贵的肩膀:“朱贵兄弟,无需担心。”
“我虽无武艺傍身,但那些宵小之辈想要杀我还是没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