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手持禅杖,上前一步。
“大师父若愿助我教训这对奸夫淫妇,武大事后定当感激不尽!”
徐渊见状,伸手拉过鲁智深,凑近其耳边,压低声音道:
“大师,你我乃是官府所要缉拿之人,倘若大师在此出手,必然引起官府注意。”
“届时,此行不仅无法成功购得马匹,还可能陷入官府的围剿之中。”
“洒家怎的将此事忘却了!”鲁智深一拍大脑袋,转向武大郎。
“大郎兄弟,洒家觉得徐先生所言不错。”
“那西门庆即是此地财主,必然手下养着不少闲汉。”
“洒家与你势单力薄,恐怕会有所不怠。”
吴用补充道:“大郎兄弟,智深师父所言有理。”
“那西门庆在此经营多年,必然与阳谷县衙有所关系。”
“倘若将此事闹大,必然会影响到武都头。”
“会...会影响到二郎.....”武大郎喃喃自语,手中紧握的木棍脱手掉落。
“是啊,二郎拼死打死大虫,才得到知县相公赏识,拜为县衙都头。”
“此前还为知县相公押运重要之物前往东京,说不定此次返县将会更加受到重用。”
“若是因为自己毁了二郎的未来,自己又有何面目去见死去的爹娘....”
说着说着,武大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涑涑而落,隐于尘埃之中。
“自己本就配不上大姐,她...她做出此事也是情有可原.....”
“大郎,你起来啊,难道你想当王八不成?!”乔郓哥见此,不由大声喊道。
“真是记吃不记打!”徐渊上前,狠狠给了乔郓哥两记耳光。
扇得其喷出几颗血牙,脸颊高高肿起。
“你.....”乔郓哥伸手指着徐渊。
“若是再敢多嘴,当心我抽碎你满口牙齿!”徐渊挥了挥手掌。
不怪徐渊如此,前世若没有乔郓哥在旁怂恿,武大郎本可以冷静处理此事。
如一纸休书先休了潘金莲,待武松回来之后,再行教训西门庆。
若如此般,武大郎根本不会被潘金莲下药毒死。
见乔郓哥退后两步,闭口不言。
徐渊方才收回目光,伸手扶起武大郎。
“武大兄,此等家丑是个血性汉子,皆会气愤。”
“不过,倘若因气愤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便不值当了。”
“在下对武都头十分仰慕,此事交由在下处理便好。”
武大郎闻言,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