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潘金莲脸色骤变。
难道..难道....
不可能的....
自己万万不可乱了方寸。
深吸一口气,潘金莲故作不悦的看向鲁智深。
“大师父何出此言?!”
“奴家虽出身贫寒,却也知礼义廉耻,怎会是腌臜之人?”
鲁智深斜眼看向潘金莲,目中满是厌恶之色:“人在做,天在看。”
“你所做之事,洒家..洒家耻于出口!”
潘金莲心中一慌,赶忙以娟帕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呃~呃呃呃~~”
见没人搭理自己,潘金莲用娟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抬步来到始终未发一言的武大郎面前,哭诉道:
“大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呃~呃~~”
“奴家自从嫁进你们武家,可曾享过一天好日子。”
“每日忙着操持家中,洗衣做饭。”
“夜间你躺下之时,奴家还得揉面发面。”
“没..没想到你今日竟会请外人前来羞辱奴家....”
见到此幕,徐渊心中佩服不已。
一秒入戏,没有丝毫表演痕迹。
简直可以当选北影教材!
若是不曾知晓真相,或许自己还真会相信于她。
“啪——”
鲁智深一拍桌子,正欲开口,忽被徐渊拍了拍手腕。
顺着徐渊的目光看去,便见武大郎直起身子,面向潘金莲。
“大姐,我..我一直都相信你,相信我们能够好好过日子。”
“可..可你怎能与西门庆偷欢?”
武大郎的声音低沉且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一般,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失望。
“大郎,你怎能如此冤枉奴家?”潘金莲闻言,哭声更甚,泪如雨下。
“奴家与西门大官人清白如水,绝无私情啊!”
武大郎看着潘金莲,只觉心中一阵绞痛。
缓缓抬手,指向一旁眼珠乱转的乔郓哥:
“郓哥因为打搅你与西门庆的好事,被王婆指使闲汉打的满头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