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在鲁智深的手刀之下,西门庆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白痴!”低骂了这么一句后。
徐渊收起卷纸来到火炉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吴用来到徐渊面前,略显疑惑的问道:
“徐先生,您让西门庆两人画押,是想前往官府状告他们吗?”
“可此事牵扯阳谷县知县常韵才。”
“即使前往东平府状告,如今官官相护之下,也很难状告成功。”
徐渊放下酒碗,轻轻摇头:
“我让西门庆两人画押,并非为了状告两人。”
“不是为了状告两人....”吴用一愣。
看了看徐渊,又看了看已然昏迷的西门庆两人,心中豁然明悟。
武松!
徐渊此举定然是为了武松。
若是武松知晓徐渊所做的一切,必然会对其感恩戴德。
届时,只要徐渊稍稍透出招揽之意,武松岂有不从之理。
念及此,吴用看向徐渊,满脸敬佩道:
“徐先生良苦用心,想必武都头定能深受其感。”
脑子转的还挺快!
不愧为前世宋江的狗头军师。
徐渊微微一笑:“学究果真聪慧。”
“不过,西门庆失踪,必定会引起西门家,乃至官府的注意。”
“明日,学究找些街边闲汉,让他们将西门庆被强人掳去扶风山的假消息传扬开来。”
“徐先生放心,我定会安排得妥当,让那西门家与官府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吴用躬身点头。
徐渊满意的笑了笑。
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看向昏迷中的西门庆与王婆。
这两人暂时还不能死,得留他们一命。
等武松回来后,由他亲自处置。
让其亲手了结这段恩怨,以解心头之恨。
念及此,徐渊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麻纸包递给鲁智深:
“这是止血药,劳烦大师给西门庆包扎伤口。”
“便宜这厮了!”鲁智深点头。
接过麻纸包,骂了这么一句后,走向西门庆。
次日清晨。
吴用早早起床,径直前往城北的一处破庙,找寻闲汉。
鲁智深将西门庆两人再行打晕,牢牢绑在柱子后,紧随徐渊走出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