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先生是做何营生的?”
徐渊拱了拱手:“先父曾是药铺东主,先父亡故之后,在下接手药铺。”
“奈何经营不善,致使药铺闭门。”
“如今在下做了一位游历四方的杏林中人,倒也自在。”
潘公很是惊讶,肃然道:“原来徐先生乃是医士之后。”
“日后老汉若是有何疑难病症,倒是要劳烦徐先生了。”
徐渊微微颔首:“潘公言重了。”
“日后潘公若有所求,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潘公微笑点头,继而转向石秀:“不知叔叔是作何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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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抱拳:“不怕公公笑话,先父曾是操刀屠夫。”
“先父亡故之后,我便跟随叔父贩卖牛羊牲口。”
“可是不想年前,叔父不慎染上疾病,亡故了.....”
潘公眼前一亮:“叔叔也懂得屠宰牲口的行当?!”
石秀笑道:“自小吃的屠家饭,如何不懂得宰杀牲口!”
“不瞒叔叔,老汉也是屠户出身,只不过年岁大了,加之贤婿在官府中当差,我便撇下这行当不干了。”
徐渊适时道:“潘公与石秀兄弟既同出一门,岂非天赐之缘。”
“潘公何不重操旧业,与石秀兄弟重开屠宰作坊。”
“这....”潘公看向杨雄。
杨雄放下茶杯,笑道:
“徐先生所言极是,岳丈若想重操旧业,本钱小婿出了便是。”
潘公激动起身:“老汉正有此意!”
“咱们那个后院墙一打开便是街头,那里还有三间房子以及水井,用来做作坊是再合适不过了!”
话到此处,潘公看向石秀:“不知叔叔意下如何?”
石秀点头:“好啊!我正寻思着,这打柴买柴也不是正经营生啊!”
杨雄大笑:“好!那便拆了后院东墙。”
“东墙外是大街,点起肉案、水盆、砧头、刀仗,再赶上数十头肥猪,选个黄道吉日开了肉铺。”
“好!老汉正便前去安排!”话落,潘公匆匆而去。
“我这岳丈...欸....”杨雄无奈摇头,看向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