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你,只要今儿你莫闹,就都依了你的意。”
贾母掩面而泣,说不出来悲凉。
其他贾府的女眷也是抽抽噎噎起来,一时场面像极了要卖儿卖女的凄惨状况。
看得陈子文紧皱眉头,这是闹那样,遇事就哭哭啼啼,难怪贾府后来落了个白茫茫好一片白,真干净。
这妇道人家当家做主,绝对要背一大半的黑锅。
那几个带把的也是软蛋,后来能撑那么久,绝对是老国公他们在战场拼死拼活,攒下的封妻荫子的余荫。
“老太太,你也莫做这些小女儿态,凭白弱了国公府的门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无理取闹,来为难你们孤儿寡母的呢?
要说委屈我才算是那个最委屈的人吧?亲自吃了自家未婚妻的入宫酒席。
自古至今怕都没有这样的委屈了。”
陈子文不由面生悲苦,也撕心裂肺起来,苦情戏谁不会啊?不就是掉几滴眼泪吗?
场面突然一滞,气氛突然波云诡谲起来。
良久,还是贾母打破了这诡异的场景,眼泪也不流了,神情也恢复如初。
两手富态的扎着拐杖,杵着地面咚咚作响,平静道:“哥儿要如何?才肯罢休?”
“要贵府风水宝地滋养出来水儿一样的女孩们,做老婆。”
“几个?”
“多多益善。”
“做梦?”
“我可怜的元春啊……”
“别嚎了,都依你,只是多年来两家也没个往来,你家现在,在哪开府?可还安好?”
陈子文听这话,这是妥协了,还是暗戳戳的说富贵家的女娃不好养,自己掂量掂量。
输人不输阵,气场不能弱。
立马不以为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