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不是说今天的下注份额已经圆满,为了不被识破跟风,作罢了吗?怎地又要冒险?”
一个小弟在陈子文弄的一个隔音罩里,听完陈子文宣布再来几把的时候,不由惊呼道。
陈子文听得这刚收的小弟一惊一乍的也是无语,没见你家的顶头上司的上司,在一边虎视眈眈看着你这蠢样吗?
但凡我不答应就得别处出血,陈子文至今还记得夜枭这货,当初带自己来这修仙坊市极力要求自己请客吃席对自己的场景。
那是灵物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样样不落下的统统点了一份,还好灵酒,好灵茶的伺候着,花了他不少灵石的。
当掌柜报花销多少灵石的时候,陈子文至今都记得从储物袋里掏灵石的心痛感觉。
可以对天地发誓,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花费如此多钱财过,哪怕是即将娶进门的娇妻,也不过是花费些凡俗之物,看着多,其实值不了几个灵石,如果换算一下,可以娶好多好多个元春。
心都是肉体凡胎岂有不痛乎?
为了自己不心疼,也只能下不为例,破个例,勉强别人心疼心疼,谁让那些狗大户有的是灵石,而自己条件有限呢?
只能再苦一苦他们。
慷他们之囊,慨自己情。
不过分吧?
如果这些想法被那些坐庄的人知道了,绝对会啐陈子文一脸唾沫不可,都什么奇葩想法啊?
不都说好,心都是肉体凡胎吗?你的会痛,我们难道就是铁石心肠不会痛?
真是不当人子。
如果陈子文也能听到他们这样说,也只能不屑的道:
“你们做庄,我们下注,输赢看天意,岂是人力能左右,归了活该,总不能一直我输不让赢吧,没这个道理,实在心疼,大可收摊走人,又不是只有你们一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道理不懂?赢了也没见分我们点,各安天命,岂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