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一个暴殄天物可形容,真是没眼看。
“你这老寒鸦,吃了我这一级饲灵丸,也算是有福,因果两清,可别在这里了乱喊乱叫,不然我非要拔了你的毛,炖汤喝。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给你的老窝弄个小隔音阵,好好安息去吧。”
遂人影一闪,还在砸吧嘴回味的老寒鸦,就被陈子文一个闷棍给敲晕带回它那用老树枝,横七竖八给盘的老窝中放好。
临走时,还真给这老寒鸦弄了个隔音罩小阵法。
不多时陈子文的房间,也隐隐约约的泛起一圈和老寒鸦如出一格的透明光圈来。
之后的良辰美景,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寒鸦那难听嘶哑的鸟叫声,和那时不时隐隐约约传出来的打扰老寒鸦,入梦的低吟浅唱声。
双方各自安好,互不打扰,静夜岁好,日日如此。
直到东方泛白。
愉悦快乐的日子总是这样不留恋人间,一梭子就悄悄溜之大吉,快得让人目瞪口呆,来不及做出挽留。
转眼间连贾琏都把王熙凤给娶回家,贾蓉也娶了一位妻子,这一次贾珍倒是想安排他娶营缮郎秦业的女儿秦可卿,只过陈子文看不惯这样的佳人落入宁国府这样的虎狼之穴,给果断截胡。
并暗中给贾珍不少教训,不是他那胡来放汤不羁的后宅生活,被御史给上褶子凑了一本,就是宁国府的家奴狗仗人势,欺负老百姓,被政敌捉住机会给弹劾。
要么就是左脚先进的门,被锦衣卫的暗探一字不落的记录在案,然后等皇帝陛下哪天有空,问起是怎么进的门,被锦衣卫一一抖落出来。
然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被责骂罚俸关禁闭,面壁思过。
连心里那点念念不忘的心思都给悔过自新没了。
自此陈子文身边又多了一个善解人意,红袖添香的佳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