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文哑然一笑,像是对这鸟儿说,又像自言自语:
“好了,相逢即是有缘,你这小东西日后就跟着道爷我混了。”
说罢一番掐诀念咒,认主仪式已然是完成。
丝毫都没有给这鸟一个鸟权,问上一句同意否的话来。
之所以要契约下这只老寒鸦,不仅仅是陈子文嘴上说的那些,还有十分看重这只鸟觉醒的那一丝丝真灵血脉。
恢复自由之身的老寒鸦,在院子中盘旋了一阵之后,又看向陈子文呱呱轻叫了两声,仿佛再说你这人,收了我这么一只老鸟当宠物,是占了莫大的便宜,现在鸟爷饿了还不快快喂食。
陈子文无奈翻了一个大大白眼,也不言语,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一级饲灵丸,拔开瓶塞,在手心中倒了一粒丹丸,随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在院中盘旋飞舞的老寒鸦不言不语。
老寒鸦到底是一只鸟,还没彻底脱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命运枷锁,见到它心心念念的饲灵丸,哪有不眼红的,立马一个鹞子翻身,快速向陈子文所站之地飞速掠来。
别说就这速度在鸟类中也算拔尖,可是老寒鸦的对手是陈子文这个遛鸟大师,几次偷袭和明抢后都不得如偿以愿。
也是认清现实,只得走那羞耻鸟生的路子,撒娇卖萌起来。
停在陈子文的胳膊上声音叫的那一个娇媚动听,就如同昨晚倾听元春的哀求哭诉声一样如出一辙,不时还拿鸟头蹭一蹭陈子文的脸,见这老寒鸦被自己收拾的心甘情愿的低头做小,陈子文心情大好,立马就打一棒给一个饲灵丸。
向天空中一抛,饲灵丸划出优美的弧度向宽阔自由的天空飞去,可惜还没来得及细细体验那自由飞翔的滋味,就入了迫不及待飞快飞来的老寒鸦嘴里。
“咕噜”一声吞咽声传来,饲灵丸彻底与自由飞翔于天空,失之交臂。
吃下一枚饲灵丸老寒鸦还不满足,又停在陈子文的胳膊上撒娇卖萌起来,陈子文摸摸它竖起来的几根鸟羽的鸟头不无感概道:
“孺子可教也,再给一粒,吃多了可就不是你有福能消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