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暂且不说,只说此时陈子文正好奇打量其这间,见证了千古第一奇书的大部分诞生之地,是如何的外面寒风呼啸,里面小旋风不断穿插而过。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里面还冷过外面,可怜我曹大才子,衣服单薄,吃又吃不饱,人瘦的皮包骨头,面色蜡黄,无一点肉色,就剩骨头架子勉强支撑着睿智无双的精髓。
为了迎接他还在外头冻了半天,真是感动,莫不是这就是惺惺相惜的同类人,一样的真性情。
“来,容我互相介绍一番这位是内子,与我共患难多时,始终不离不弃,若是小道长不嫌弃,叫声梅姐即可,这位是犬子,自小体弱多病,身子单薄,不胜寒暑小道长唤他阿方就是,这寒舍简陋了些多担待,莫要见怪才是。
还不知小道长法号如何称呼?”
曹公把陈子文引入屋内见其十分好奇的四处打量,一副天外来客,眼珠到处溜达乱瞄,见自己夫人和孩子一并出来见客,立马就十分开心开口介绍道,并顺势询问一番陈子文姓甚名谁。
“呵呵,梅姐好,小方好,法号不敢当,修为尚到至臻,焉敢道什么法号,贻笑大方,俗名倒是有一个,也还入得了耳,叫陈子文,耳东陈,子子孙孙之子,文武之文,曹哥叫我一声子文就是莫大的荣幸了。”
只能说陈子文对曹公的敬仰之情,比之滔滔黄河之水还要多,还要浓厚沉淀。
光听那谦虚的语气一点不比黄河之水兼容百川来的小气。
曹公也是人,听得陈子文如此尊敬他,心里那阴霾抑郁多时的内心,顿时一扫而空,不再那样的沉闷。
这是他自己一直坚持而大多数亲友不认同,视为不务正业,雕虫小技,下九流的事情得到人认可肯定的一种老怀大慰之感。
可谓是知己也,恨不得当场高歌一曲,再大大浮一大白在罢休。
好似受了如此多磨难,挫折委屈,鄙视,怪异等等情绪都在这一刻肯定认可值得了。
如果陈子文知道曹公此时此刻的想法,一定对他那小气量嗤之以鼻,这就满足了,如果要是让他知道他写出来的石头记,是多么的受后人所推崇,痴迷那还不得心里美的鼻子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