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倒是安然入睡,也是人生在世不过吃饱喝足,加之心中所扰,已然有了解决之法,添之陈子文还时不时的给烧的火热炭盆里加些木炭,保证了不会有被冻醒之虞。
自然是一觉睡到天亮。
等再一次又白嫖了一次早餐,拿上曹公昨日扎好的风筝和救命粮,以及几枚沉甸甸,亮闪闪的银锞子就开开心心的往家里赶。
多说的话没有,大恩不言谢,何来许多废话?
他可没忘记家里还有一窝嗷嗷待哺的老弱病残,等他的救命粮回去救命呢。
如果不是昨日,曹公扎风筝时间太久,加之天色已暗,嗯,有可能也是想再吃一回荤腥,喝一次灵果酒,果断违心的留了下来,在苦一苦家里的老弱。
曹公和陈子文目送着渐行渐远的叔度兄走远后,才再次转身重新回到屋里。
至于那几颗银锞子,自然是陈子文的手笔,相逢一场自是有缘人,其它的东西不多,这阿堵之物还是有少许的,滋助一番也无伤大雅,不过是举手之劳。
既有助人为乐 ,又可表明自身是真得有一点浮财,以安曹公之疑。
让他日后安安心心的写石头记,而不是为了一日三餐到处奔波劳碌,连个空隙都没有。
不然石头记何时才能问世,别人都是写的不好,太监了,而他是写得太好久久不见更新。
唉,这次能跨越时间长河来到曹公身边,说不得就是红粉们怨念太大,让自己来催催他赶紧更新呢,毕竟这一断更就是好几百年。
古往今来就问还有谁?
好不容易读个完本,不是被改得面目全非,词不达意,就是狗尾续貂,真真是心里意难平。
“曹哥,现在朋友之意你也全了,是不是也该全一全兄弟我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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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笑眯眯的面相曹公,露出红粉催更的极大诚意来。
一开口就是王炸赶紧写书去啊,还找什么借口。
可惜曹公就算是喝了真酒,昨儿没喝假酒,这人还是不灵珑,当下就一脸疑惑,不认账起来。
“什么相思之苦,要解相思之苦你找你的红颜知己啊,找我一个大男人也无济于事啊,子文贤弟此事为兄无能为力啊,去休,去休。”
这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