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暂且不论,只是这吃吃喝喝自然是少不了的,毕竟上好的花雕酒都准备好了,这佐酒之物岂能一般,为此陈子文自然是亲力亲为连曹妻想上来帮忙都被婉拒。
沦落到洗洗菜,擦擦碗,其它大菜,都是陈子文一手完成,成绩也相当斐然,满满一桌,有红烧肉,有清蒸灵鳜鱼,更有曹方这娃最喜欢吃的烧狮子头。
为了这道菜陈子文的刀差点没挥出火花来,不是七分剁瘦肉就是剁三分肥肉,更是在里边加了点香菇,冬笋佐素料,最后面粉,鸡蛋,酱油,糖,适量盐一搅和,弄一团团小球,入小火微微滚烫的油锅里慢慢油炸。
时间一到,一出锅飘香四溢,几个存一个大瓷盘,最后撒点葱花,完美上桌诱惑无限,不咽口水都对不起这份手艺。
最后当然是一场宾主尽欢的酒宴,为此曹公还很是难得趁着酒意吟诗作对,至于好不好,陈子文也不知道,因为他陈某人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有限的很,好在最后都叫曹小子给记录了下来,进了储物袋,全当是下厨的出场费了,至于饭后的狼狈饭桌自然是被曹妻,当仁不让的给抢了,谁想帮忙都不免得了一个赤眉白眼,只能感叹一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往后几百年,这样的好女人,可谓是凤毛麟角,真是时也命也!
依惯例,陈子文不免又要听一夜的呼噜声,好在有隔音符加持,内心城府还算有一点,不然于叔度这位噪音自造者,坟头草明年一定长的老高老高,又润又翠绿。
唉,看来明年春暖花开,必须在曹公的隔壁屋,自己弄一个居住地,老是和一个大男人混一个屋实在是有辱斯文。
能和曹公比邻而居,就算是荒山野外也是一等一的风水宝地,不然何以后山如此多的前辈蜗居呢?
房子一建好怎么说也要和神秘莫测的脂砚斋姑娘一屋秉烛夜谈,论道品茶,一起批注石头记才是正经事,老是和于叔度这个糙汉子一个屋檐下实在大煞风景。
就是不知这位影响石头记颇大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谁,长相品性如何,至今又在何方?
心里已然是对着这位素未谋面的脂砚先生好奇不已。
日后有人说她是一位奇女子,也有人猜测是曹公的一位朋友,是男的,然多数人更倾向于是位女子。
陈子文也更希望是一位奇女子,好兄弟有曹公就够了,不必多,不然端茶倒水忙不过来了。
还是希望是一位奇女子,谁不喜欢有一个红袖添香的红颜知己呢?
至于会不会如愿以偿,想来希望还是很大的,其一,脂砚斋一听就倾向女子名号,其二能和曹聊的来,还没有资料记载是曹公已知有名有姓的朋友,只能说这人名讳令人有点忌讳,或者说曹公已婚,还跟其它女子来往对于这人的名讳有所顾忌。
或者说这脂砚斋身不由己,种种原因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和曹公来往。
而恰好陈子文有看过一轶事消息记载说,曹公当年家世颓败时家里人给他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然而就在双方要见面时,女方家出了大变故,和曹公当年被抄家如出一撤,这亲事也就黄了。
这也是脂砚斋为何评注红楼梦时,老说感同身受的大概倾向来源。
然曹公可能是感同身受,心存不忍,叫家里人送了一百两银子接济,虽说这点钱财杯水车薪,到底是把两人的缘分给连上,锦绣添花如何能比得过雪中送炭,人世间人情冷暖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也是为何脂砚斋评注红楼梦时,时不时就在一旁注写感同身受,先一哭,字字血泪评语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