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某行事光明磊落,舍不得荣华富贵,这女色自然也是逃不过的,对这个让人一瞧就一见钟情的大闺女,在下认是用了一点点手段,然在下钱给的多,他家父母勉为其难,虽不开口祝福,然也是沉默以应,强抢一说有些过了。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强抢一事从何说起,至于哭闹的厉害,只是我那爱妾刚开始不知道我好,有些害怕,失了分寸乱了心神,如今经过几夜磨合,我们依然是如胶似漆,恩爱异常,精神焕发,不信清大人可以下朝后随我去做客,顺便明察秋毫一番看我所说是否属实?
再者说这神京城多少王公贵族,高门大户,纨绔子弟,地痞流氓,面对小家碧玉,温柔可人无甚大背景的小娘子的所作所为还不如我呢?
怎地就不见清大人一一为她们鸣不平,反而来为难我这个德艺双馨的人?
莫不是清大人怕了他们背后的实力,专门柿子挑软的捏,为难我这个小叭菜?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有本事何不去跟他们较量,来个大义凛然以卵击石,依在下看你也不过是枯名钓誉之辈,呸。”
苟富贵也是急眼了,为了活命,他的底裤都被自己给扒拉出来,给大家看了笑话,要知道他也是人,也有自尊心,这一举动着实把他给惹毛急眼。
眼泪都不争气的给憋出来了几滴,眼睛瞪得如铜鼓,直直的看着清贫一的一举一动,如果不是在这金銮殿里,芸芸同僚面前,虎视眈眈皇帝目视下,他绝对要对掀他老底的清贫一,一个难忘大比兜。
乃至杀之而后快,食其肉,喝其血,寝其皮也在所不惜。
而听到这些自辩言语后,龙椅上歪坐的皇帝,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子,再一次恢复了原来的威严霸气,虽然心里也恼自己的心腹怎么就如此上不得台面,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往他的金銮殿上晒,成何体统。
心里没由来怒气冲天,眉头一皱,厉喝道:
“给朕住口,你们个个如此喋喋不休,什么腌臜事都在这金銮殿上闹,成何体统?
苟卿罚俸禄三个月以儆效尤,以后人家姑娘不愿意就别勉强,丢人。
清卿,下次有事先上折子给朕,别突然间就在这金銮殿里说些风流韵事,下朝后回去面壁思过,下不为例。
还有你这些朝中重臣,也要管好你们自家的子女,别老是出来惹是生非,净添乱,刑部的官员加强一下这方面的管理,锦衣卫指挥使也调拨一笔人手给朕把这件事给管管。
好了此次早朝就这样吧,有要紧事上折子给内阁处理,朕乏了,退朝。”
在一片欢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恭送下,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果断离开了这个让他引以为豪的椅子,到了没外臣的地方时,刚才还一脸平静的他立马就悒郁起来。
眼中的厉色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宫女太监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留意就被面目扭曲的皇帝给大喝一声:
“拉出去给朕砍了。”
虽然这句话没有彻底说出口,然另一番话倒是彻底的爆发了:
“这帮佞臣,怎么敢如此羞辱朕,明明知道清贫一和苟富贵是朕的弘股之臣,心腹爱将,竟然使出如此恶心的计谋,让他们在金銮殿上,当着朕的面,在文武百官的眼前上演这种互相残杀的戏码,真是杀人诛心,不管输赢都是把朕给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