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阵法外盼星星,望月亮的几个老家伙终于苦尽甘来,看到了陈子文身披玄黄黄袍,一根碧绿簪子,挽着乌黑浓密道髻发型,束腰玉带更是悬挂着那个分外妖娆,引人注意有着隽美黼黻的储物袋,在披风中如影如现,勾引得见着这物之心,也跟着明暗不定,上下起伏起来。
足穿大云靴两脚左右并拢,踩着上品法剑,衣袖飘飘,慢悠悠的从阵法里溜达出来,一路向西而去。
丝毫都没在意身后跟了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藏头露尾之辈的行踪。
就若无事人一样,目视前方,双手往背后搁,一路左悄悄,右瞅瞅,飞过一条又一条横贯大地的河流深涧,掠过一座又座独秀灵峰。
不知到离宗门到底多远的地方,忽听后方传来一阵疾速的破空之声,疾速向陈子文的后心处袭去。
听那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的偷袭,饶是自诩身穿白玉雷蚕衣,这件法宝级别的内里法衣,都隐隐感到一阵一阵心悸不已。
好在法剑之上的陈某人也不是吃素才成的筑基期,到底还是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要害,仅仅只是被戳破了好不容易看得顺眼的玄黄道袍衣袖。
然也不敢耽误叹息时间,立马一拍储物袋一件顶级盾牌,无中生有,赫然护在身前,感觉还是不妥,一个念头身上就贴满了规格大大小小不一的金刚符箓,细看等级不一,最劣等的都有一级极品的品质。
光看已然激发的几张散发出来光晕强度,都有到达二级上品之流。
做完这些,面对不讲武德的偷袭,陈子文也是丝毫不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立马就是手腕一抖,已然捏在手里的符箓随着口叱一声:“疾”。
瞬间密密麻麻,成十上百张的一级上品火球符箓,跟不要钱似的雨点一般,洒向后方来犯之敌。
一时迎风化成炙热火球的火浪潮流,如龙似蛟,张扬舞爪,瞬间把那个可疑之处的向方吞噬,变成了一个人为的火海炼狱,哔哩吧啦,燃烧的很是欢快,下一刻熊熊燃烧的火焰里,瞬间逃出一个身形狼狈的糟老头子。
目眦欲裂眼神的死死盯着陈子文,好似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那布满戾气的双眼,一看就做不的假,毕竟想刀一个人的眼色是住不住的,就如一个人喜不喜欢你,只要看着她的眼睛是否拉丝,情意绵绵就可以粗略的下个定论。
陈子文默默的在心里给这个眼带杀气的糟老头子,下了一个盖棺定论的结果,没有爱意,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
不过不妨碍他偷偷拿出七情六欲收纳瓶别在裤腰带,收集情绪资源,毕竟能够成为炼丹资源的东西浪费了多可惜。
平时哪里能够碰见如此纯粹的情绪资源。
“小鬼,你惹怒你家大爷我了,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也在所不辞。”
看着捏在手里有了丝丝裂痕的土黄润泽珠子,土皇心里都在滴血,这可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拿的出来当门面的好东西。
仅仅一个大意碰了一面,就表面布满了裂痕,如何让他不恼羞成怒,欲杀陈子文而后快。
只见其说完这狠话,立马就是一拍储物袋,瞬间祭出一面黄色旌旗,旗面上绣着几只凶恶怪鸟,这正是土皇的压箱底极品法器,也不见如何,在原地轻轻一挥,立马就从这旗帜里飞出几只长相狰狞的大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