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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毛毛,你看着弟弟不能去动油锅啊——,你闻到香味没?好香啊!”他电话里听着她在抽鼻子:“我们在炸马铃薯条呢——噢!宝根儿,不能用手抓,都是油呢。你瞧你的小手脏的……”他听着她隔着电话线遥远的笑声:“等你下次回来,给我们做糖葫芦吃吧?”
他说不出话来,觉得他已经被排除在电话那边的欢乐之外,“我要你回家来!”他生气地,为他不在她的欢乐里,而她还可以那么欢乐!
下次回去?
看来她这是不想回来了。这小混蛋怎么这么会气人呢!她都不想想他们一别数月,他有多想她,而乡下那么远,他每天忙到半夜,怎么可能天天都回去?不天天回去,又怎么能天天见到她!“中午就回来!”
“好。”她说,不笑了。
他拿着电话老半天,不知道再说啥,也不知是为这一个字的回答生气,还是已经气得没力气了,低声叹气:“我想你,宝宝。”
“我也想你,阿健。”半天,电话对面说。
后来,她带了一饭盒炸马铃薯条回来,他吃得嘴唇亮晶晶的,就把气给忘了。
其实只要她在身边,他很难生起气来,阿治都说他结婚之后变好了,“哪好了,我以前不就这样吗?”他说。
“哪都好了。不一样。”那人说。
他挑挑眉,那人却说不出来了。想了老半天,说:哥你懂牛逼和帅的区别吗?你以前是牛逼,现在是帅。
他觉得这话足够意识流,却很奇怪地懂了其中的奥义。
其实想想阿治说的也有道理,和她结婚以后,他自觉心里多了种柔软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跟她说话嚷不起来,也不想嚷。她胆子小,年龄也小,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