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跃进还在理逻辑准备找上句话的场子。
“肯定不会。我会宁可蹲灶台边自己全吃了。”
“惬!你懂个屁!”杨跃进理好了逻辑,可话题早就转向了,他只好用唱反调反击:“你菜薹炒的再好,也不耽误我想吃烤鸭,想吃腰花。想换个口味啊。”
苏鹏看他,杨跃进意识到失言,已经住嘴,苏鹏慢半拍的话才到了:“你别放屁。杨老三。”他一句话顿了两截,“是老大他自己欠撒滴。”
“你知道是为啥?”杨跃进很意外:“到底为啥啊?快说说。”
苏鹏已恢复了一贯的无话,根本不搭理他。
“嘿嘿,想不到冰云发起脾气还真厉害,这次老大是给女人治了!”杨跃进自找台阶,继续他的幸灾乐祸:“我听说有一天半夜跑到酒店来,估计就是让人给踢床底下了。”他哈哈大笑,好像这事就是世界上最有趣的热闹。
“你不知被踢多少回了。”苏鹏慢慢地。
“哈哈哈——,所以我看见他被踢才高兴啊!”杨跃进倒是一点不尴尬。
大家虽然笑得大声,但还是觉得伟健的脾气有点过了。后来听见小产,跃进一下子认真起来,悄悄单独把他叫出去:
“春生,这怎么回事,健哥问起来怎么说呀?”
“什么怎么说?”他奇怪地。
“冰云小产啊!”
他不明白。
“我的六弟!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笨啊?冰云在上学,她怎么会小产?他们为什么吵架还不知道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嘛!”手指头捻着下巴:“现在就是不知道老大知不知道这事,要是不知道我们干脆就别说了。”
他愣了老半天,明白了,但也生气了:“你在说什么,嫂子放假已经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