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为了表明离开的决心,在云望月表白之后,就没再开口说过经书之外的话。
剧情提要实在太过简略,舒安歌完全不知,玄镜到什么时候才又开始正常讲话。
批完手中奏折之后,舒安歌叹了口气,国家大事她上手的如此迅速,可儿女情长硬是将她逼的无计可施。
伊人在侧,玄镜不为所动,舒安歌干脆将蒲团朝他的方向又推了一点儿,人也乖觉的靠了过去。
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短了,舒安歌心怦怦直跳,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因为玄镜的容貌。
“大师,朕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求教。”
玄镜依旧闭目,无悲无喜无怨无嗔。
他如此态度,舒安歌只能咽下了问题,勉强露出一个笑来:“不知玄镜大师可曾读过《妙色王求法偈》?”
论起佛经来,舒安歌其实不算陌生,倒不是她与佛有缘,而是因缘际会曾经读过一些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