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心心念念要在大院立威。
终于抓到偷东西的贼,哪里会想到是自己的二儿子刘光天。
大院里看热闹的,都等着他如何兑现自己的诺言。
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到军管会严惩。
光天在这时候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是院里的二大爷告诉他,鼓上蚤时迁才是真正的英雄。
刘海中终于找到可以为儿子开脱的理由了。
冲过去揪住阎埠贵的衣领。
阎埠贵本就身材瘦小,被刘海中揪住衣领,显得着实滑稽可笑。
毫无还手之力。
“刘胖子,你,你放手,粗鲁!”阎埠贵嚷道。
他最讨厌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莽夫。
刘海中对这种近乎求饶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个阎老西,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了,竟然敢撺掇光天偷东西,你当的什么狗屁老师!”
刘海中直接盖棺定论。
一口咬定就是阎埠贵教他儿子偷东西的。
根本就不给阎埠贵解释的机会。
“大家伙都看到了,一大爷动手打二大爷,你们都看见了。”
阎埠贵把双手举起,嚷嚷道。
还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
刘海中举起的拳头硬生生收了回来:“谁动手打你了?!”
阎埠贵瞅准机会,双手把刘海中揪住自己衣领的大肥手推开。
整了整衣服:“光天,你说,是我让你偷东西的吗?”
刘光天想了想,还真没有。
二大爷只是夸时迁是个英雄,自己有成为这样英雄的潜质。
并没有让自己去偷东西,便摇了摇头。
“刘胖子,真正撺掇光天丛东西的人,是你!”阎埠贵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都懵了。
哪有老子让儿子去偷东西的道理。
更何况,这不孝子连老子的裤衩子都偷了。
“你,你少血口喷人,我怎么会让自己儿子去偷东西。”刘海中也懵了。
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符合常理的话。
“我问你,光天偷我茶壶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阎埠贵反问道。
刘海中怎么会不知道。
光天把阎老西的茶壶,当夜壶用。
老解气了。
可他不能承认呀:“你又在胡说八道,我儿子什么时候偷过你家夜壶,不对,是茶壶。”
“不承认?好,那我跟你说这事的时候,你去核实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