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是商队走半路被几个部落眼红给截了,当场死了两个,伤了八个。”陆婉儿叹了口气,惋惜地答道。
“啊,这次这么多?是咱们的人?”王桂芝有点诧异,之前很少听说有损伤,即使是几个月前的那场大战,也是一个没死。
见陆婉儿点了点头,王桂芝也叹了口气道:“可惜了那些好小伙子,俺这半辈子就没遇到过这么好的兵,各个识字会算,还听话懂事,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
“咱们这红毛蛮越来越多,可咱们自己人却越来越分散,这也不是个事呀。”
听到这么说,陆婉儿忙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姿势道:“那些年轻的红毛蛮也是咱们自己人,大姐别忘啦纲领!”
“知道知道,哪里能忘呢,天天上课学习着嘞。”王桂芝嘟囔着,催促陆婉儿赶紧出发,省得等会儿又被她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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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现在不仅要做自己原先的本职工作,还统管着红毛蛮妇女们的学习和生活,所以说话做事更得格外注意,陆婉儿还好点,毕竟是年轻人,学什么都快,但王桂芝就不一样了,学习的时候就总打瞌睡,还总是在心里把红毛蛮们不当做自己人,且经常无意识地说出来,这让陆婉儿很是头疼。
出了两道门不远处就是归化营的接受区,这里早已是人声鼎沸,这次有近两百红毛蛮被集中在此,准备接受初步净化和消毒处理,以防有传染病等问题,他们就是袭击商队的部落残余投降者。
“将那队男人带进去!”墙头的四连长王潳指着蹲坐在地上,手腕皆被绑在大腿粗的树干上,并把树干扛在肩膀上的红毛蛮道。
听到命令,陶大圆对着身边的几个少年红毛蛮重复了一遍,这几人听到命令,撒丫子从木台阶上奔了下去,招呼着持手臂粗木棍当做武器的五十个少年红毛蛮按照吩咐去做。
这次本不需要陶大圆过来,但这批新解放的红毛蛮是敢于主动袭击商队的主,他怕沟通不顺利,所以特意起了个大早。
为了降低红毛蛮们的恐惧,民众军的士兵全部站在外围,只拿着武器巡视时,内侧使用的是那些少年红毛蛮和少量当做劳力的壮年红毛蛮,他们都可以称得上是拥护民众会平等纲领的积极分子,只要不犯错,再过几年他们将获得同样的汉人权利,成为真正的汉人,彻底加入民众会的大家庭。
“去去,一队一队进去。”
随着手持木棍的红毛蛮的指挥,每五个人一组的俘虏扛着树干慢慢地往木墙那边走,等人全部进入木墙后,随着一声“跪下”的命令,这近二十组男性的俘虏全部跪倒在地,这时站在墙边早已准备好的理发师们纷纷上前,用剪刀将他们头发剪成寸头。
这是为了去除虱子之类的寄生虫,若有反抗异动骚乱者,那早就持木棒等待的红发蛮上去就是一顿乱砸,直到停止反抗为止,这些所谓的理发师全部是少年红发蛮兼职的,也无所谓好看与否,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剪短头发,最长不能超过三指,所以等剃头结束后,所有俘虏的头发全部是狗啃的一般,长短不一。
此时俘虏们还举着大腿粗的树干,被剪下的碎发飘到他们的脸上和身上,让他们整个人凌乱不已,有的飘到他们眼睛里,他们就不得不难受地眯起眼睛,有的飘到他们的鼻腔里,惹得他们喷嚏不止,十分可笑,少年红毛蛮们见状只用粗布简单扫了扫他们脸上和身上的碎发后就离去了,整个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三分钟,所以他们的身上还是有许多的碎发。
不过还好,剪发过程中并无人反抗,有几个不服的也只是嘴上念叨几句红毛蛮话发泄发泄,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因为敢于反抗的都死了,他们是战犯。
“把他们全部扒光!”很快,墙头上又有命令传来,其实这些俘虏本就衣不蔽体,大多数都是用兽皮之类的胡乱裹着,基本全部是坦胸露乳,毫无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