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心里也是不忍,但又不想让气氛如此凝重,便只好转移话题。
“这段时间山上如何?”刘泽指着白虎岭的方向问道,之前在那白家老太爷手上栽过一回,而且就在这块儿,当时民众军被他们好一通埋伏,搞得大伙儿军心涣散,逃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想起来刘泽还是会为自己当初的愚蠢而叹气,那时候怎么就着了那白老太爷的道呢,得意忘形忘却了阶级斗争的残酷性。
好在都过去了,如今回来,刘泽肯定是要一雪前耻。
“那些大肚子之前还经常派人下来杀人放火抢东西,咱们和他们干了几仗,死了好些人,后来建了这个木寨,才算安稳点。”
提着那些地主,崴子就气得牙根痒痒,完全不见了刚才那副悲伤神情。
“附近的村寨人去洛川县大营那的,有多少了?”
听到这问话,崴子倒是挠挠头,略有点不好意思:“大家伙儿都不太想去,这好不容易分的地,分的房,若是大家都走了,岂不是糟蹋了?”
这段时间大营的人数基本上已经进入瓶颈期,每日增加人数不过百人,与前期的整千整千人增加截然不同,所以这次刘泽出来也是顺便做一番调研,看看大家伙儿的想法究竟如何。
“咱们这次来就是要拿掉这个白虎岭,彻底铲除这个祸害,不过崴子大哥,打下来之后还是得去大营那面,等到我以后发布最后集合令,所有人都得去,这是军令,懂吗?”刘泽也在等待,等待雷雨天气引雷成功后,就是发布最后集结令的时间。
此时刚刚崇祯元年,人心未失,虽然刘泽刚刚带兵打下好几座县城,可这横竖也仅仅是百公里的地界,而且全部是群山之中的偏僻小县,人丁稀少,除了县城内住户和卫所军户被强制迁移到洛川县大营,其他山中的小村寨都是调令困难,听话的并不多。
等夜晚宿营后,正当刘泽烦闷如何让各村寨听话的时候,崴子又悄悄找到刘泽的军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