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们纷纷上前照做,等到癞子几人的绳索都解开后,仅剩的郭顺旺瞬间陷入了恐惧,他清楚的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嘴巴有些腥甜,那是刚刚被余愁踹倒摔伤了嘴,还是忍着那一波一波而来的疼痛道:“咱们这些日子出生入死的,在一口锅里吃饭,一个被窝里睡觉,俺真没坏心思,拿你们当俺的亲兄弟,可别受了外人的挑拨”
“你们想想,以前那刘泽咋说的,叫优待俘虏,你们不杀了俺,那余挺敢杀?俺从刚开始就跟着刘泽,那余挺对刘泽啥样俺最是清楚,相信俺,咱们兄弟不自相残杀就都能活。”
郭顺旺的嘴如同机关枪般喷洒着血水和话语,将心中能想到的突突突全部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完才喘着粗气。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几人要是用这小刀将郭顺旺刮了,俺们兄弟就放了你们,让你们回归化营,最多几个月,就放你们回家,你们都跟过刘哥,知道他是个好人,答应的就绝对做到,你们不相信俺们,也能信得过刘哥。”余愁这时候上前死死的盯着癞子几人,看着他们劫后余生般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癞子首先上前几步,捡起地上的小刀,对着还在那喘着粗气的郭顺旺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说咱们是兄弟,那孙长先也是兄弟吧?你照样也是一刀从他眼眶子里插进去,那脑浆子像豆腐般溅了俺一手,那时候俺们还帮你摁着他嘞。”
癞子身后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也纷纷跟上,上前摁住犹自在那挣扎的郭顺旺。
“你们别忘了,你们也有。。。”
癞子听到郭顺旺要爆料,连忙上去掐住他的嘴,将刀子在他嘴里搅动几转,郭顺旺立刻发不出声音来,嘴巴张合着不停,那舌头的碎肉合着血一同流出来。
看着郭顺旺说不出话来,癞子几人才松了口气,他们干的坏事着实有些多,无论是杀害孙长先还是普通无辜民众,抢劫淫掠都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好在知道他们底细的同僚都死伤殆尽,基本没有活口,需要知道在归化营中,有血债的士卒也都是得接受审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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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那就是可以逃脱。
癞子上手就又是戳瞎了郭顺旺的双眼,再戳聋他的双耳,这下才彻底放下心来,几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杀心,狠下心来。
癞子将小刀插入郭顺旺的胸口,旋着刀尖,将他胸口两点片掉,行云流水一般,看的余挺在一旁赞叹:“真有干刽子手的潜质。”
听到夸奖,癞子转头笑了笑,漏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看的余愁心底发麻,那种笑容将在他心底留下一个永远的烫伤,冷冰冰像鬼一般。
转手将刀交给旁边的另一人,他也学着癞子的动作,在郭顺旺身上旋了两块肉下来,就这样几个老弟兄轮流着给郭顺旺片肉,如同涮火锅割羊肉片一样一样的。
噗的一声轻响,一股恶臭传开,惹得周围民兵都捂着口鼻连退几步。
“扎着肠子了。”有人解释着。
此时的郭顺旺已经如同一滩泥窝在冰面上,双手双脚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在那颤抖着,咕叽着,可谁都听不清他的话语,挣脱不了,任人宰割,如此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周围的片肉都在冰面上僵硬住了,郭顺旺才终于咽了气。
癞子几人见状,跪倒在地对着余挺余愁拜道:“多谢余大哥、余小哥救命大恩,这郭顺旺伤天害理死有余辜,让俺们报了大仇,这辈子就让俺们做牛做马报答二位哥哥吧,必定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余挺周围已经打起了一圈火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冷风中吹着也有些乏了,便道:“不必这辈子了,下辈子再说吧。”
说完余挺挥了挥手,早已准备好围上去的民兵们纷纷将刀枪用力向这几人戳去,哀嚎声中,一切皆化为乌有,水中捞月,一场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