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当家的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奉刘大当家为主,必然是说到做到绝不虚言。”王林满脸被人误会的委屈,双手也摊开着,很是激动的样子,“俺们当家的甘愿冒奇险,在那等您,您却为何如此多疑?”
“我看你分明是官军死间,来诈我的,来人,将他推出去砍了!”刘泽看他如此着急,更加验证了心中所想,便冷笑道,挥了挥手,早已在门口等候的警卫立马上去反锁王林双手,将其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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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当家的,你这是何意?”王林面色大变,对着刘泽激动道。
“何意?我看你就是奸细!”
“无凭无据的,枉费俺冒死来送信,还折了几个弟兄,真是瞎了眼啊!”王林被反锁住双手,只能身子往前俯冲并怒道。
会议室中的其他人也都纷纷说道:“看着这不像奸细呀。”
“是啊,哪里有奸细伤得这么重?”
这时候王林已经被推到门外了,但还在那喊道:“别推了,让咱自己走,死就死了,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子,只是可惜俺当家的瞎了眼,错信了人,死得其所,死得其所。”
刘泽听到这话,才一改脸色连忙重新将王林叫了回来,变得更加和善起来道:“此故意诈你尔,兄弟勿怪,这道潼关近三百里,咱们这几天时间可得快马加鞭,轻装前行才能能赶上,这是第一险。”
“这官军时常有细作来咱们这探听消息,这各种手段防不胜防,若是岔了,咱们这十几万弟兄的安危不保,这是第二险。”
“王老哥休要恼怒,多担待着些,也是我多心,我这就安排明日出发去往潼关,还请你先下去吃些饭食,休息休息,你今天连夜得去告诉王左挂兄弟,三月三之前俺们大队人马必到。”
刘泽又重复了一遍:“咱们十几万人马的安危,可就靠你了,还请跟王左挂兄弟说,多多准备好饭食,咱们赶得如此急,粮食可带不够。”
听到这话,满脸怒气的王林着才松了下来,抱拳道:“刘大当家的果然不凡,也怪不得有这么大基业,这以后龙椅可不得刘大当家的坐坐。”
又安慰几句,这王林才被带下去好生招待,此时刘泽才真正的召开会议道:“诸位,这人可信否?”
本来不问还好,这一问,其他人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刘泽轻咳两声,堂内才安静下来。
“诸位,要多想,一定要多想。”
“是否有人知晓潼关详情?”刘泽问道,看着所有人都沉默无语,暗叹这帮人还真不知晓这其中奥秘。
“其他人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那秦岭北麓山脚下的潼关地界,自东而西设置了西峪关、善车关、太峪关、蒿岔峪关、潼谷关、水门关等关卡。这些关卡均有驻军把守,和潼关关城浑然一体,哪里是那么好打下来的。”
“我看呐,分明是官军把我们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了。”刘泽说完,引得堂内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不过笑的都有些勉强,因为除了刘泽,其他人确实都不知潼关状况,缺少通晓天文地理的大才,连老孔对着军国机密也不甚了了。
“司令,那咱们下步咋办?”有人问道。
刘泽拍案而起道:“就来个将计就计,把官军调动去潼关,咱们去西安,拿下这大城就回红毛蛮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