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及七岁,得母之命,拿数大钱打油,打油后拿余钱归家,路经赌场,恰一人打趣道:汝有闲钱,不如博戏。”
“太祖不知博戏,听人言起兴,入赌坊博戏,坊中之人,虽知太祖年小,却不论年小,又不嫌钱少,再有戏弄太祖之意,准其博。”
“太祖不通博戏,随意博之,凭运而赢,得十余铜板,想母之言,归家。”
“途又遇糖人小贩,见糖人心喜,将所赢之钱给小贩,得数糖人。”
“太祖边食边走,归家后,将所打之油放于厨,余钱交母。”
“母见糖人问之曰:何来糖人乎?”
“太祖不敢欺瞒,将之前俱言之,母听后,大怒,抄掸击太祖,口言:汝怎敢沾博戏!”
太祖不敢躲,受之,母连抽十数下,喘吁吁曰:“吾不告汝父,今叫汝痛,日后万不可再沾博戏。”
“太祖唯喏喏答应,只是心中仍想尝糖人矣。”
“后太祖每逢帮母离家,都先去赌坊博戏,太祖逢赌必赢,至时机不差,拿所赢之财,先购心想之食,边食边去购母需之物。”
“过一月,太祖又得母之命,先入赌坊,今运极好,竟赢几两碎银,出赌坊,购心想之食,又购母需之物,还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