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祖沉湎于此,竟忘时辰。母待太祖父归,仍不见其归。母惊慌,将前事俱言于父,父又怒又慌,出门寻太祖,及至赌坊,仍未寻至太祖。”

“父寻一夜,精疲力尽,未寻至太祖,归家与母言:儿丢矣。”

“母大呦,悔恨不已。不想,太祖此时竟归家,父母见之,又喜又怒,父曰:汝何去也?太祖惧之,不敢隐瞒,曰:去娼馆矣。”

“父大怒,抄棍而击太祖,太祖见之畏,连连躲闪,口言:不敢再去矣,不敢再去矣。”

“实太祖食髓知味,心中仍想去,只今迫于父威,而此言矣。”

“经此事,母不敢派太祖,太祖心痒难耐,凡得空,必偷离家去赌坊,所赢之钱,除稍留一二为下次本钱外,其余俱用以狎妓。”

“父母每得知,必抄物便打,太祖都曰:再不去,再不去。只是屡教不改。

“又数年,太祖十四,父母遣太祖务正业,太祖不愿,常偷跑,去赌坊,娼馆。”

“再数年,太祖二十,众皆知太祖之名,不愿与太祖结亲,父母忧虑。”

“过半年,端午,父母备以粽,欲与太祖同吃,然至金乌落山,太祖仍未归家,父知太祖去赌坊,娼馆,悲愤之下,竟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