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当年之事早已过去,如今合宗是为华山派未来,你莫要在此捣乱。”
风清扬声音中透着威严与不容置疑之力。他深知,华山派之合宗对门派发展至关重要,绝不能因个人恩怨受阻。
鲜于通却不理会风清扬,继续道。
“各位武林同道,你们可要评评理。华山派剑气二宗争斗多年,如今气宗说合宗就合宗,置我剑宗于何地?
我们剑宗弟子坚决不同意!”
其声音越来越大,试图引起更多人关注支持。
会场顿时议论纷纷,局面变得混乱。有的人为华山派合宗表示支持,认为此乃大势所趋,利于门派发展;有的人则对鲜于通之话表示同情,认为剑气二宗恩怨不应被轻易忽视;还有的人保持中立,静观其变。
岳不群见状,缓缓道。
“鲜于掌门,合宗之事乃是之前我们商议好的,且也是为整合力量,以便齐心合力对抗日月神教。
我们并非要打压剑宗,而是希望剑气二宗能摒弃前嫌,携手共进。
你若有何疑虑,我们可坐下来好好商量。”
岳不群话语充满诚意耐心,他希望能通过和平方式解决问题,避免事态恶化。
但鲜于通似乎并不打算罢休,他和剑宗弟子站在会场中间,与岳不群等人对峙,华山派之合宗大会陷入僵局。
此时之华山之巅,气氛紧张至极,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各方武林人士皆关注事态发展,他们心中明白,这场纷争不仅关乎华山派未来,亦可能对整个武林格局产生深远影响。
汪瑾轩这时候站出来了,问道。
“鲜于通,你今日反悔可是有人在其中挑拨?”
鲜于通一下子就被问出了跟脚眼神有些闪烁,避开汪瑾轩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我……”
他似乎在犹豫着如何回应。
汪瑾轩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鲜于通,又道。
“哼,鲜于通,你今日之举实在可疑。
你本已答应之事,为何突然反悔?若无人从中作梗,你又作何解释?”
鲜于通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他偷偷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借口。
然后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之前的决定或许过于草率了。
并非有人挑拨,只是我自己又仔细思量了一番。”
汪瑾轩冷笑一声。
“哦?你自己思量?
鲜于通,你以为我们会轻易相信你的这番说辞?
此事定有蹊跷。”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对鲜于通的反悔行为表示不满和怀疑。
有人喊道:“鲜于掌门,你莫要耍花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鲜于通在众人的目光和指责下,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他下意识地看向左冷禅,似乎在寻求帮助。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强装镇定地说。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
我确实是有自己的考量,绝非故意反悔。
还请大家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汪瑾轩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也瞥了一眼左冷禅,然后说道。
“好,那我们就听听你有什么所谓的‘考量’。
但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