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她虽当不了你的正妻,但我这闺女自小就执拗得很,一旦决定的事,那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她既然认定了你,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由着她。只是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日后要是敢负了她,哼!”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着汪瑾轩,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如同锋利的刀刃,寒光闪闪。
汪瑾轩赶忙挺直了身子,神色严肃而庄重,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我日后定不负盈盈。
她在我心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我定会好好待她,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任我行冷哼一声,说道。
“哼,但愿如此吧。要是日后老子知道你欺负盈盈,别说你叔叔汪直和你舅舅曹正淳了,就算你是皇帝的兄弟,有着那滔天的权势,老子也绝不放过你。
我任我行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可从来不惧什么达官显贵,哪怕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盈盈讨个公道!”
说罢,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目光却始终如鹰隼般锁定汪瑾轩,眼神犀利如刀,似要将他看穿。
说罢,任我行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哗啦”一声,那茶杯顿时四分五裂,碎片如雪花般溅落在地,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他带着满脸的怒色和那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大踏步地离开了院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地面似乎都微微颤动,仿佛连大地都在畏惧他的怒火。
一旁的余沧海见状,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那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就像一张拉满的弓突然松开。
只因他一直忧心忡忡,担心任我行会对汪瑾轩不利。
这一整夜,他都陪着任我行在院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干坐着,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为了避免听到屋内的动静,二人极为默契地将耳朵上的经脉封死。任我行虽然行事不羁,但毕竟是盈盈的父亲,还不至于做出听自己闺女墙根这种有违伦理的事。
而余沧海则是纯粹不敢,一是他深知任我行的脾气,要是惹恼了这位江湖大佬,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二是,汪瑾轩要是知道他听墙根,绝对死的比他儿子还憋屈。
于是,这两人就这样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晚上的哑语。
那场景颇为滑稽,时而像是两个武林高手在过招,招式奇特却无声无息;时而又像是两个小丑在表演,动作夸张又略显笨拙,只是这其中的紧张与无奈,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
直到汪瑾轩出门,他们才同时冲开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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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沧海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对着汪瑾轩说道。
“少爷,这事通不通知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