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朝廷钦犯,光明面上的悬赏就有八万两,黑市上更是炒得沸反盈天。
昨天他出关,本应落入我手,煮熟的鸭子,却被人截胡了啊。”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值钱?”
金镶玉追问不舍,仿若执着探寻宝藏秘密的冒险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光芒。
“不该问的少打听。”
那兵头故作神秘,可这般回应,反倒让众人好奇心愈发炽热,此时,大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目光皆聚焦于此。
众人皆对这神秘犯人兴趣盎然,毕竟在这刀尖舔血的江湖,此类消息便是珍贵 “情报”,关乎财富与机遇,说不定就能借此翻身,或狠狠捞上一笔。
鳌拜见己方手下数人被吸引,分心旁骛,眉头紧皱,仿若威严狮王被忤逆,低喝一声。
“别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都给我把心收住了,别一惊一乍的。”
一众手下如受惊鹌鹑,忙不迭低头专心吃饭,鳌拜见状,满意颔首,神色冷峻如初,仿若一切尽在掌控,那眼神却仍透着几分对这突发状况的警惕。
那兵头在金镶玉软磨硬泡之下,终是松了口,仿若泄了气的皮球。
“好了,告诉你吧,是周淮安。”
“该死的厂卫,就会这个时候摘桃子,本来那周淮安已经把钱交到我手上了,都是那些狗太监出来搅局。
不仅直接抓了周淮安,还把老子的钱给没收了。”
那兵头越说越激动,面巾下的面容虽不可见,可从颤抖的声线与挥舞的手臂,便能感知其怒火中烧,全然不顾金镶玉递来的眼色。
仿若被愤怒蒙蔽双眼的狂徒,滔滔不绝倾诉心中苦闷,珍贵信息仿若不要钱的石子,噼里啪啦往外抛,大堂内瞬间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心思各异。
“愣着干什么呢?弄他啊!”
汪瑾轩对皮绍棠和谭鲁子低语吩咐,二人领命,东西两厂联合执法小分队仿若虎狼之师,瞬间兵刃出鞘,寒芒闪烁,将这群大头兵围得水泄不通,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