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瑾轩突然想到什么问向曹少钦。
“对了,花姐咋没来呢?”
说着,还故作疑惑地挠挠头,眼神澄澈得仿若山间清泉,望向曹少钦,好似真的满心不解。
曹少钦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那笑意却仿若冬日湖面的薄冰。
“行,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枉义父让我和雨化田日夜兼程来护你。
’雨化田要知道你还叫他花姐,他肯定戳你几个窟窿。
他去追鳌拜了,那异族蛮人,竟敢大摇大摆踏足我大虞境内,还妄图兴风作浪,仿若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放肆至极,必诛之。
何况鳌拜还是这般‘大鱼’,怎能轻易放过,定要将他生擒活捉,方解心头之恨,也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异族贼子。
你确定要留住他们的性命?”
汪瑾轩听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赶忙双手抱拳,作揖求饶,脸上满是苦色,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哀求,仿若被暴雨浇湿的幼犬,呜咽道。
“哥,算老弟求你了,别让我‘天灾’的名号更响亮了行吗?
我这一路走来,也不知怎的,每到一处,就总能死一堆人。
江湖人给我取这绰号,本来就难听,简直是臭名远扬,要是变成天灾,往后弟弟我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
旁人一听这名号,怕是都得对我退避三舍,仿若见了瘟神,敬而远之了。”
曹少钦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寒夜冰碴坠落玉盘。
“哼,你也知道怕名声不好?
平日行事就该收敛些,别整日到处惹是生非、搅弄风云,净给我和义父添麻烦,仿若一个调皮捣蛋、闯祸不断的顽童。
不过此番你也算误打误撞,帮着东厂清理了信王这股子叛党势力,功过且先相抵。
只是日后,你可得长点心,莫再卷入这等谋反腌臜事里,若再犯错,便是义父出面,我也不会轻饶。你可记住了?”
汪瑾轩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恰似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忙不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