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我真服了你,今天可是你难得回家的好日子,怎能吃得这般简陋?还好我们带了些吃食过来!”
徐百升笑道:“让你们破费了。”
四人换了一张大桌,将食盒中的饭菜都摆了上去,还有两壶好酒。
薛氏刚才就吃的差不多了,又吃了一会,等杨荥也吃好,二女一起去后房说话。猴子和徐百升则在前厅喝酒。
薛氏将最近绣的手帕拿给杨荥看,杨荥看了一会,忽然叹了口气,道:“妹子,你真有福气。”
薛氏道:“姐姐何出此言?”
杨荥笑道:“你嫁了个有本事的丈夫啊,听说他又立下大功,等击败鞑子后,就要升元帅了!我们家候百四虽然也算机灵,可与徐将军一比,可就差得远了!”
薛氏笑得合不拢嘴。
“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姐姐既然这么说,料来不会错。”
杨荥叹道:“候百四当初和徐将军一起升为千户,如今徐将军要升元帅,他却还是个副都指挥使,唉,都是我害了他!”
薛氏愣道:“这与姐姐有何关系?”
杨荥道:“本来总管和夫人让他去军情署,这是个能立功的好差事,只可惜因我的缘故,害他又被调出去了!”
“姐姐的缘故?”
“你有所不知,军情署负责探听各地情报,我认识两个人,都是白莲教出身,很熟悉刘福通军,我就把这两人举荐给了候百四,可以负责安丰的情报!”
薛氏奇道:“这没问题啊!”
杨荥道:“总管和夫人却不这样想,他们以为候百四公私不分,将我的人调入军情署。”
薛氏道:“那伱们为何不去解释呢?”
杨荥苦笑道:“妹子,这种事怎解释得清呢?算了,不提这个了!”
顿了一下,道:“对了,听说赵德胜母亲眼睛被治好,你知道吗?”
薛氏低声道:“嗯。”
杨荥道:“妹子,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薛氏眼眶儿一红,哽咽道:“这种事怎么能见人呢?姐姐,你别提了好不好!”
杨荥正色道:“好妹子,有些事逃是没有用的,只有勇敢面对,才能跨过这个坎!”
薛氏低头绞着衣摆,不说话,她当初南逃时,被一群流民轮流侵犯,导致不能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