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有两家是真的了?”
秦苓思‘嗯’了一声,道:“一家是父亲那边的亲戚,说起来,我们要称呼三堂叔。”
“另一家是母亲那边的亲戚,按照族谱,我们要称呼姑表舅父。”
张阳泉皱眉道:“既然确认了身份,为何不告诉我?”
秦苓思撅嘴道:“是阿姐的主意,她说这些亲戚既然来投奔,安置一下便好,没必要给伱增加负担。”
张阳泉笑道:“这怎么能算负担?”
秦苓思抱着手臂,道:“你若是知道他们,肯定会接见,到时全城人也都会知道他们,还不去拼命巴结,给你添麻烦?”
张阳泉怔了怔,心中一暖,秦苓君显然是不愿形成外戚势力,让自己为难。
“好了,你别多想了,咱们赶紧出发吧,现在都快到巳时了!”秦苓思拉着他手臂道。
张阳泉站起身,回到后宅换了一身常服,又乔庄了一番,与秦苓思一起从侧门离开了王府。
阳春三月,天空明媚,因临近登基大典,大街上比往常更加热闹。
张阳泉信步走在明湖大街,来到一座石桥边,瞧见不少摊贩在桥下卖菜。
品种都是他带来的白菜、萝卜、波斯菜等,他带来的菜品经过数年竞争,已经在民间形成主流。
秦苓思拉着他走了过去,一问之下,得知樱桃萝卜已经降成普通蔬菜价格了,当即买了十个。
两人边走边吃,一路上秦苓思又买下不少零食小吃。
没一会,两人拐入一条街,前行不久,来到一座大宅外面。
门外进出之人络绎不绝,张阳泉向秦苓思询问,才得知这里是一座官家牙行。
张阳泉心中一动,道:“你说的有趣之事就在里面?”
秦苓思挤了挤眼,笑道:“是啊,姐夫,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秦苓思在大街左右看了一眼,忽然瞥见远处有个算命摊位。
她快步跑了过去,与算命先生说了几句话。
那算命先生站起身,脱下身上长袍和帽子,从秦苓思手中接过一锭银子,满脸喜色的离开了。
张阳泉见秦苓思朝自己招手,于是走了过去,没好气道:“你又在搞什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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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苓思拉着他在算命先生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在看相的椅子上坐下。
“你赶紧换上算命先生的衣服和帽子,咱们就坐在这里,我保准待会你会见到很多熟人。到时,再告诉你赌约内容!”
两人一个装作算命先生,一个装作看相小姐,仔细观察着进出牙行的人。
没过多久,只见一辆华贵的红漆马车驶了过来。
秦苓思喜道:“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