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引？”

“走，我们先出去等着，他很快就会出来的！”

“......”

章国荣不知道霍歌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霍歌出了餐厅。

两人在电梯里遇上了赶过来的李杰。

电梯里除了霍歌三人，没有其他人。

霍歌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问李杰，“是他吗？”

李杰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他？他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记得！”

“等会，你下手轻点，留条命，警察才好交差！”

“我尽量！”

“......”

章国荣听了这一段对话，侧目以对，我可是东九龙重案组总督察，你们没看到我吗？

在我面前，谈着不打死“医生”，当我没在，是吗？

但他又没有办法，讲拳头，他都扛不住李杰和霍歌的一记重拳。

他也不能拔枪对准帮他立下大功的霍歌。

“这个，那个”，章国荣想了半晌，还是要说点好话，“你们打残就好，别打死，别打傻，好吧？”

“香江没有死刑”，李杰幽幽地看了一眼章国荣。

“定了罪，进了监狱，一样有办法的，是不是？”，章国荣可不敢明着说要“医生”的命！

李杰嘴角一撇，“医生”是生是死，他不知道，得问他的拳头。

餐厅里，正在与一位十八线女演员聊天的“医生”，突然感受到袖口通讯器的震动，那是紧急信号。

他脸色微变，但未见慌张，他强自镇定地看了一眼，没看到餐厅里的手下。

他跟女演员说了一声“失陪”之后，朝餐厅外面走去，步伐稳定。

他咳嗽了几声，举手挡在嘴前，看周围的人没注意他时，他用通讯器发出指令，“报到！”

耳机里一片寂静，他打量着四周，一个手下都没看到，一股恐惧泛上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