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思路、打定主意后的半月美妇裴怀茹,顿时身体一震,眼神恢复了许多神采。
斗志重燃,在房内快速踱起步来。
“姑母,您打算去哪转借资金呢?”
少女胭脂,被颤颤巍巍的裴怀茹,晃得眼晕,有些好奇地问道。
小主,
“还是郑家。”
半月美妇裴怀茹,终于止住了脚步。
“郑家?他们不是早就不管书肆死活,让书肆自生自灭了么?”
少女胭脂反问道。
“这次,他们不管也得管。毕竟,你表弟郑善缘还是郑家人。而且,郑家书肆还算郑家的产业,每年还给郑家交着份子钱呢!
而且,我这里还有一块,老爷子的令牌。本来打算,将来杀回郑家后宅时用的。看来,如今,只能先用来救书肆生意了。”
半月美妇裴怀茹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涩与心疼。
“这次高家投入不少,咱们若想与之竞争。所需银钱数量,恐怕甚大。郑家一时间,舍得拿出来,那么多银钱吗?”
少女胭脂听完裴怀茹的话后,依然充满忧虑。
“他们舍不得,也没关系。我自会去取。老爷子留下的那块令牌,代表着郑家铜镜产业的5成股份。他们不给钱,我就去郑家铜镜铺子,直接拉铜镜!
大不了,我这里卖书,搭售铜镜。”
半月美妇裴怀茹,说话时,面带决绝,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姑母,厉害!希望,此举能帮书肆渡过难关。
若还是不成,恐怕,就只能跟凉州郡王合作了……凉州郡王感觉也挺好的……”
少女胭脂大声称赞了一声裴怀茹后,又心情复杂地嘀咕了一句。
只不过,嘀咕的那句,声音很低,声若细蚊。
裴怀茹并没有听清楚。
……
半月美妇裴怀茹的办事效率也是相当的高。
说干就干!
当天,半月美妇裴怀茹便带着儿子郑善缘,再次走进了,阔别多年的,长安城郑家府邸。
一番唇枪舌战,与郑家各房争论了半天之后,终于凭借着手中的那块令牌,拿到了10万两银钱,以及价值30万两的铜镜货物。
郑家书肆与高家书肆,新的一轮战斗,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