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完全静默不行!
明天必须有所动作。
不然真的时间久了,大家就只知崔家,不知郑家!
促销!
明天,郑家所有铜镜,都必须开始降价大促销!
多多少少,先拉回来一批客户,再说其他!”
郑玄旦对铜镜掌柜们,有些不太满意,干脆直接拍案定计。
“旦公子……”
有位年长的铜镜掌柜刚想再次开口劝阻,却被郑玄旦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只好低下头,不再出声。
只能,悄悄地在下面用脚踢了踢旁边的同伙,让同伙继续开口建言,
“旦公子,前些日子,咱们铜镜生意的备用金,被那书肆裴氏用令牌,挪走了一半,库房里的铜镜存货,也被书肆裴氏拉走了不少。我们搞促销的话,恐怕有点捉襟见肘,要不还是先缓几天……”
“不行!”
这个铜镜掌柜虽然理由充分,但是郑玄旦已在势头,哪里还听的进去,当即便打断了对方的话,然后继续发布了命令,
“铜镜生意的备用金、存货,无论是谁,即使有令牌,也不允许让书肆裴氏再运走一分!
另外,立即派人,去书肆,把书肆之前拉走的银钱和铜镜,全都拉回来,能拉多少,拉多少!
咱们自己都火烧屁股了,哪还有功夫,再救济别人!
明天,所有铜镜铺子,全都开始,降价大促销。
所有铜镜,一律半价!
另外,投入备用金,招募人手,加速赶制铜镜!
本公子,绝对不允许,崔家就这么嚣张下去!
竟然在对面开店!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能忍!
一分钟都不能忍!”
郑玄旦越说越愤怒,吐沫横飞,喷得在坐的铜镜掌柜们,再也无人敢言,只能默默领命。
……
第三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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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玻璃镜铺子里,各式各样的玻璃镜子,再次神奇地摆满,照常营业。
唯一,有些区别的是,郑家铜镜铺子里的铜镜,开始了全场半价大促销。
郑家铜镜价格的腰折,的确起到了一些作用。有小部分贪便宜的,实在买不起玻璃镜子的顾客,走进了郑家铜镜铺子。
毕竟能有个镜子,比没有镜子强。
一天下来,崔家的玻璃镜子,再次被抢购一空。但是,对面的郑家铜镜铺子,却不再是颗粒无收,终于有了微量收入。